老王爺說了句。
“景大公子是要欺負景軒無依無靠?”
景昱立馬換上了委屈的臉。
“老王爺冤枉晚輩了晚輩”
說完,他還委屈巴巴的哭。
老王爺瞪他,他就往景大夫人身邊縮。
母子倆的可憐樣讓汲允耀都心疼了。
特彆是景昱,長得白淨又瘦弱,打眼看著就像汲朝晨
“哎孤兒寡母的”
老王爺瞪了汲允耀一眼。
那眼神分明是說,你再多說一句,老子讓你變得比他們還可憐!
汲允耀隻敢偷偷的給景氏母子一個鼓勵的眼神。
看景軒的穿著也不像是缺銀子的。
得饒人處且饒人啊!
他正想找機會勸勸景軒。
老王爺已經開始詢問蘇文裴具體情況。
而後,老王爺又翻閱了景府的賬簿
歎了口氣,老王爺對景軒說。
“他們真藏了銀子?”
景軒也不確定了。
他隻是覺得父母留下的財產不少,不應該連個銅板都見不到
景軒委屈巴巴的看向老王爺。
老王爺怒。
“你沒有證據就敢上公堂?”
堂下的景昱見狀,低頭笑了。
景大夫人借機哭得更大聲了。
“可憐我們孤兒寡母啊”
很多人同情。
他們的心裡都覺得景老夫人再可惡,景大夫人一名女子也不該被趕儘殺絕。
景軒搖頭感慨說。
“好了傷疤便忘了疼,已經沒有人記得景府的罪孽了”
景昱抬起頭問景軒。
“景府的罪孽?你就不是景府的人?如今景府落敗,你不想著如何兄弟齊心,重振景府,卻一心想著莫須有的資產。可憐二叔二嬸生下了你這麼個”
景昱不是沒好意思,是故意沒說白眼狼。
還表現得自己不敢與白眼狼叫板。
景軒是沒話反駁了。
老王爺也覺得束手無策。
汲允耀見到老王爺吃癟,暗搓搓的開心。
正在景軒就要被百姓的吐沫星給淹沒的時候,天殊終於到場了。
衙役喊。
“殊郡王駕到。”
景軒好委屈,奔向天殊說。
“你怎麼才來?”
老王爺也說。
“乖孫怎麼才到?”
景軒看老王爺。
心想,您早知道天殊要來了?
老王爺尬笑。
他不知道,也不妨礙他看見自己乖孫,感覺心安吧?
堂堂聖宣老王爺遇事沒主意?
怕什麼?
躺了那麼多年,他抱乖孫大腿抱得理直氣壯!
而且,他就是有這樣的自信。
隻要自家乖孫在,景府的那些玩意就蹦躂不起來。
天殊對景軒說。
“小軒軒,讓你久等了,抱歉。景昱真是藏銀子的高手,費了我不少力氣。”
百姓們不議論了。
他們呀,對聖宣王府出品的所有郡王都產生了一致的恐懼心理。
雖然他們不了解殊郡王,就怕被揪出來打臉
天殊對蘇文裴說。
“本郡王也累了,證據在此,請大人審閱。”
蘇文裴表示,咱們兄弟客氣什麼?
他讓人接過司仆等人送上的證據。
不看,蘇文裴還坐得穩。
看了,蘇文裴快哭了。
原來,景府才是買賣兒童的真正幕後啊!
景老夫人大概不會知道,自己服用的童子心,是花高價從自家人手裡賣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