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掌櫃的又想到了自己見過的母老鼠。
那些個體態肥碩的,從來沒把他們這些公的放在眼裡。
最多把他們當成是生育的工具,需要的時候用上一用。
但是掌櫃的是老鼠當中的異類。
他對多子多孫不感興趣,就想找一隻能從一而終的漂亮母老鼠。
前提是老鼠,他的同類。
他從來沒有想過愛慕之情能超過物種的界限
掌櫃的不明白,所以見到天赫跟天殊便想請教。
誰想到天赫跟天殊都沒有心思給他做感情谘詢。
掌櫃的很憂桑,想到了更加親切的天恒。
他的天恒大人到底什麼時候能回來啊?
天赫問心不在焉的掌櫃的。
“客棧可有從上麵來的人光顧?”
掌櫃的點頭。
“有的。”
天殊問。
“有沒有看起來不是很靠譜的?”
不靠譜的?
掌櫃的的覺得,上麵那些在他眼中都不太靠譜。
來的時候牛哄哄,走的時候嘰嘰歪歪。
掌櫃的的一度認為是上麵的待遇不好,俸祿跟不上
天殊問。
“難道上麵來的都很高大上?”
掌櫃的搖頭。
“總體來說都不太靠譜,小的覺得司命星君最不靠譜,非說客棧的花銷太高,是在搶銀子”
天殊問。
“司命星君活了也挺久了吧?”
掌櫃的歎氣。
“久有何用?越活越吝嗇。”
天赫問。
“那位愛財?”
掌櫃的點頭說。
“那位什麼不愛?見到什麼都是命運,是命中注定跟他有這個緣分。”
天赫問。
“掌櫃的能把司命星君請來客棧嗎?”
掌櫃的想了想。
“要說客棧辦活動,有特惠,不用請那位也會來”
天殊詫異的問。
“他是無聊還是嘴饞?”
掌櫃的笑。
“應該都有吧?這小的可說不清楚。”
平時話多的掌櫃的,隻回答了問題便沉默,實在讓天殊難以適應。
“你你到底是從哪裡看出來玉麵會對隻肥老鼠有不一樣的感情的?聽說過物控嗎?類似於絨毛控這種意思就是有些人會對特定的事情又難以控製的執著。像玉麵,應該是見到帶毛的動物就把持不住。”
掌櫃的恍然大悟的說。
“玉麵是喜歡我的這一身毛?”
天殊點了點頭。
“具體的,你還是得當麵去問個清楚才準確!”
天殊摸了摸掌櫃的的鼠頭。
“從酆都煉獄出來的,彆這麼慫!”
說完,天殊便跟天赫一起去琢磨怎麼坑司命天君去了。
掌櫃的一個人思前想後,終於下定了決心。
玉麵再如何,也不會一氣之下要了他的小命吧?
隻要命能保得住,還有什麼打擊是他承受不了的?
問清楚了,總比這樣忐忐忑忑的過日子要強上許多。
掌櫃的邊想邊跑到玉麵的麵前,投向了玉麵的懷抱。
然後
掌櫃的不動了。
想到問完要命的問題之後,他將永遠失去這個懷抱,他就
他好像哭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