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輕輕鬆了口氣,按下耳機。
“按照原計劃行動,記住,一定要控製住他們倆,尤其是曼蘇爾,我要活的。”
“是!”
聯絡剛一結束,酒店四周就驟然出現了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人影。
我勾了勾嘴角,打開車門鎖,招呼著阿娜爾和哈爾德一起下了車,朝曼蘇爾和昂山走了過去。
“曼蘇爾叔叔,好巧啊。哎,這不是昂老師嗎?喲,你們兩位認識啊?”
我一邊譏諷著兩人,一邊走到他們麵前,此時曼蘇爾和昂山臉上的表情就跟活見了鬼似的。
“你……你怎麼……”
“哦,我和阿娜爾公主帶聖火護法出來玩玩,這不逛累了,就想找個酒店歇歇腳,沒想到這麼巧,你倆也在這兒開房。……喲!不是吧,你倆大男人怎麼成雙成對的出現在酒店裡?難不成……”
“我……我殺了你!!!”
曼蘇爾聲嘶力竭的大吼一聲,一伸手抓住了戴在他脖子上的火焰形狀的聖火令牌。
跟在他身後被嚇懵了的昂山此時也反應了過來,趕忙就想伸手掏什麼東西,我的眼神驟然一冷。
“彆動!”
與此同時,幾支冷冰冰的槍口已經抵在了曼蘇爾和昂山的腦袋上。
他倆身形一滯,呆愣在了原地。
“你……你怎麼可以不講道上的規矩,使用武器!”
“你在說什麼呢,我又不認識他們。”
我壞笑著聳了聳肩膀,“我和阿娜爾公主還有聖火護法隻是無意中撞見了你們倆,識破了你倆互相勾結的陰謀,剛要用巫術把你們抓回去的時候呢,這群兄弟們就衝了出來。”
我指了指那幾位拿槍指著他倆腦袋的黑衣人,繼續說道。
“可能是你們犯了其他罪行,人家也是來抓你倆的,碰巧撞在一起了而已。用武器製服你們的是這群兄弟,可不是我。而且我還可以發毒誓,我不認識他們,從來沒有親口指使他們用槍來對付你倆。”
我故意把“親口”兩個字咬的很重,心中暗自冷笑。
這幾個人,我的的確確是不認識。
因為他們都是山貓聯係到王旭,通過王旭的人脈關係調來的特警隊員。
在這之前,我隻是把發現了曼蘇爾和昂山蹤跡的消息告訴了山貓。
至於之後山貓怎麼安排,那絕對不是我“親口”指使的。
雖然這番狡辯有點兒不太要臉,但起碼可以保命啊。
聽阿娜爾所說,曼蘇爾的巫術道行不低,再加上一個黑巫法術神出鬼沒的昂山,就憑我們手裡那群烏合之眾,就算是控製住了他倆,也難免會有傷亡。
而俗話說得好,功夫再高,也怕菜刀,更何況是槍呢。
能用這種最迅速,代價也是最小的方式結束戰鬥,我憑什麼還要跟他倆正麵硬剛?
“呃……幾位兄弟,這倆人我認識,請問他們犯什麼事兒了,你們這麼大張旗鼓的來抓他們?謔,都用上槍了。”
我裝模作樣的問其中一個特警隊員,他冷冷的瞥了我一眼,沒說話。
“什麼情況?特警隊抓捕逃犯,無關人員趕緊散開!”
隨著一道低沉而威嚴的聲音傳來,一個魁梧的身影走進了人群裡。
我微微愣了一下,這個人我見過。
兩年前,在王玥居住的那個樓盤的地下停車場,我因為喝了酒施法失敗,眼睜睜的看著一位業主被陰煞奪去了性命。
而我和任詩雨因為在死者的車前做了一些莫名其妙的舉動,被攝像頭逮了個正著,所以就被當做犯罪嫌疑人,遭到了一大批特警隊員的圍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