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曆洗漱後,自己掀了幔帳上床躺下。
「我讓桂順明天去樂府將那個彈琵琶的樂女遣送出宮,如何?」弘曆上床後,將麵向裡麵的我扳來麵向他。
「若你真心喜歡,納入後宮也不怎麼樣,何況還隻是個彈琵琶的。」我輕聲說道。
「有你這麼個小氣的皇後,我哪裡敢隨便納後宮?」弘曆眯了眯眼睛,開始解我裡衣上的衣扣。
我見狀,抬手擋開弘曆的手。
「真生氣了?」弘曆俯身湊近到我麵前。
「你以為呢?」我將弘曆稍稍推遠。
「不過是多看旁人兩眼,若以後後宮常有晉封,你豈不是要氣的一病不起?」弘曆反問。
「那可不,我會氣到吐血。」我嘟嘴說道。
弘曆聽完並未生氣,反而展顏笑起來,吻上我噘的老高的嘴,又迫不及待地解我衣服上的衣扣。
我用手抵住弘曆胸口,用力推開他「你這人怎麼回事呀?不知忌諱!」
「若是和你就不需要忌諱。」弘曆答道,說完低頭湊近到我耳邊「我保證,隻和你。」
和弘曆歡愉過後,弘曆從身後摟住我,先在我肩上一吻,又輕輕咬了一下。
「我發現我對你真是又愛又恨。」弘曆說道「磨人。」
「又不是第一天認識了。」我答。
「是故意的麼?」弘曆在我耳邊輕聲問道「故意這樣對我,好讓我一直念著你。」
「嗯,是故意的。」我翻過身,靠進弘曆懷裡並低聲回答。
「我們剛認識時你一副拒我於千裡之外的樣子,後來也是若隱若離。」弘曆換個姿勢,依舊將我摟在懷中「現在嘛,總喜歡像今天一樣說些讓我猝不及防的話。」
「若和普通人一樣,你還能惦記我麼?」我問道。
「是了,你越是與常人不同,我就越惦記你。」弘曆說完低頭吻了吻我的前額,才又說下去「月蘭說旁人才配“也”這個字,想必也是因為這個緣故。以前從未見你撥弄樂器,你額娘過世時又得知你失憶,我想或許你是沒有拿手樂器的。」
「我說了,女人還是應該有點神秘感。」我說道。
「還有什麼事是我不知道的?一並說給我聽吧。」弘曆撫上我的後背。
「若一股腦都說給你知道,以後就沒新奇感了。」我說「何況你自己也說以後後宮會常有晉封,到時候我拿什麼留住你呢?」
「每月初一、十五,我都會到長春宮來。」弘曆答道。
「你說的是定例,不是你自願來的。」我又說。
「一個月隻有三十天,你說你想我在長春宮待幾天?」弘曆反問。
「我想你日日都待在長春宮。」我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