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京文藝時代!
無論走到哪裡,無論在什麼地方,園子溫這貨都會戴著他的小黑色禮帽。
這個東西仿佛就是他的生命,他的一切。
當然了,並沒有電影重要。
嗯,也沒有大凶重要。
可不管怎麼說,也是很重要的,而現在,他是把禮帽拿在了手中。
這很奇怪,而這又不奇怪。
大概這種情況代表著他遇到了難題,而這個難題,實在是……他覺得很難的。
“其實,我沒有你想的那麼脆弱。”
“可是,你現在的表現就是很脆弱。”
“你就是在瞎說。”
“我有嗎?”
“還不是瞎說?我自己的事情,我自己知道。”
“唉,你們女人呀,總是喜歡口是心非。”
“絕對沒有,隻是你們男人在亂想而已。”
“好吧,好吧,我是敗給你了。”
到底園子溫這個家夥在說什麼呢?
其實,關鍵在於他到底再跟誰說話。
阪井泉水。
沒錯,就是她,這個清澈如水的女子。
要說,他們倆個人在一起,就算隻是說話便已經非常的奇怪了,而說的這些東西,更是古怪的不得了。
事實上,因為那次的偶然相遇,以及後來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就會碰見,於是乎,兩個人就成了朋友。
就是朋友,沒有那種關係,泉水跟園子溫都非常清楚這一點。
園子溫是那個知道泉水內心秘密的人,雖然泉水一直都在否認。
所以,這引發了園子溫極大的興趣,他實在是搞不懂,泉水跟岩田武以及明菜之間的糾葛。
但他很想搞清楚,至少是泉水她怎麼想的,這真的很讓人感興趣。
在泉水的眼中,園子溫這個家夥實在是怪怪的人,這個怪人竟然,竟然……總想給自己出謀劃策。
希望她去爭奪岩田桑。
太過分了,怎麼能這樣做。
泉水十分確定,他們兩個人其實沒什麼關係,甚至連朋友都算不上。
真正的朋友怎麼會讓她去勾引有婦之夫呢?
但,有時候是這樣的,有些個話就隻能跟這種所謂的朋友聊聊。
當然了,泉水也沒有說多少,而且,一直在告訴園子溫,不要亂講,她其實跟岩田桑根本就沒什麼關係。
其實,這才是真正的關鍵,兩個人爭議的焦點。
“我說真的,我覺得以岩田監督那樣的人物,就算是有兩個女人,或者好幾個女人,也是正常的。”
“你不要用你的齷蹉是想去忖度岩田桑。”
“這一點你說的還真的很對,我確實是更加的喜歡齷蹉,難道你就不喜歡嗎?”
“如果不能好好聊天,那我就要寫歌詞了。”
“那多沒意思呀,好吧,我相信你這個人不是那種人,可是……我真的很難相信,你竟然就可以忍的住。”
“我已經不想聊了。”
“好吧,不說這個,那麼,新歌的話,有比較好聽的嗎?”
“我的歌都很好聽。”
“等一下,你什麼時候這麼自信了?”
“我當然自信,不自信的話,怎麼能唱的出口呢?”
“可是,你又總是對著鏡頭閃躲……”
“這很矛盾嗎?”
“這不矛盾嗎?”
“有理論上的依據嗎?就是說,這是很矛盾的?”
“這個……好像真的沒有。”
果然就是一個怪人!
泉水雖然是這樣的想,可她卻也並沒有趕人,園子溫這個家夥是很怪,拍的電影更怪,但人倒是不壞。
隻不過,他在那件事上,好像起到了一個不太好的效果。
但,這種聊上一聊,倒是讓泉水有一種傾訴的感覺。
若是什麼都憋在心裡,那真的是太難受了。
可不管怎麼說,園子溫這個家夥確實是太怪了,特彆是他拍的電影。
讓泉水沒有想到的是,園子溫這個家夥接了一個電話。
“岩田桑,哦,有什麼事情都可以說,哦,這樣嗎?啊哈哈……”
這個古怪的家夥高興極了。
到底是什麼事情呢?
“哈哈……不愧是岩田桑,他希望我能拍攝《極惡非道》的續作,哈哈哈……”
本來就怪怪的家夥,現在更加的怪了。
泉水反正是怎麼也看不上,心裡當然也很奇怪,岩田桑為什麼要讓這個家夥拍電影呢?
還是《極惡非道》?
隻不過,園子溫這貨又把自己的小禮帽戴上了。
“你放心,關於你跟岩田桑的事情,我還是會努力的。”
“絕對不要!”
泉水很想揍這個家夥一頓。
話說,其實泉水自己也很好奇,這個怪人怎麼對這件事如此上心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