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們的來意……”
神婆關石花大大咧咧地坐在沙發上,看著張楚嵐、馮寶寶和高鈺珊三人問道。
張楚嵐三人都來自公司,關石花自然以為是哪都通要在東北有什麼動作。
如果可以,關石花很樂意給張楚嵐三人一些幫助。
身為十佬,這些年卻一直蝸居東北不出,是因為王家和風家的拘靈遣將克製出馬仙的能力。
但現在王家已經破滅,風家的當家人風正豪又是出了名的和氣生財,關石花也有了走出東北的想法。
如果能趁此機會賣公司個人情,關石花不會吝嗇自己的善意。
“也沒什麼,就是想跟您打聽一些仙家的事情……前幾日,公司有輛押送異人的車,被一位蛇仙吃了……”張楚嵐說道。
“你說什麼?我沒聽清,你再說一遍……”關石花伸出小拇指掏了掏耳朵,有些不可置信地問道。
她剛才好像幻聽了,聽到有人說,有蛇把車吃了……
“我說,有個蛇仙把押送異人的車吃了……”
“開什麼玩笑!能把車吃了,那得多大?真要有這種大家夥,那他至少有幾千年的修為,早該在曆史上留名了才對!
而且那麼大的體型,一旦有動作,肯定會被監控和衛星拍到,公司又何必來問我……”關石花有些無語地說道。
她這會兒覺得就不該放張楚嵐進來,說的都是什麼鬼話?來消遣她的嗎?
“呃……”
張楚嵐有些尷尬。
他當然知道這種蛇仙是不存在的。
但在公司的資料裡,袁無疾隻有變成大猩猩的記錄,所以公司高層暫時沒有懷疑到袁無疾身上。
他隻好照例來拜訪一下神婆關石花,裝模作樣的調查一下莫須有的“蛇仙”,這樣才不會給袁無疾帶去麻煩。
而在這之後,他再抽個時間找袁無疾問清楚為什麼要帶走馬仙洪。
這樣雖然有陽奉陰違之嫌,但至少避免了公司和袁無疾直接對上。說真的,張楚嵐並不看好公司。
擁有了袁無疾的部分能力之後,張楚嵐才切實明白袁無疾到底有多難搞。
要是真打起來,他鐵定站袁無疾……
“看你的樣子,公司不會是認真的吧?”關石花問道。
“神婆前輩,公司確實有視頻……”高鈺珊說道。
她承了袁無疾的恩惠,自然不會出賣袁無疾。但是看關石花不信,她就想給這位前輩刷新一下世界觀……
“有視頻?拿給我看看。”
高鈺珊果斷把手機打開,找到視頻、點擊播放,然後將手機遞給了關石花。
關石花認真的看著視頻中畫麵,眉頭不由得緊緊皺起。
眾所周知,視頻是不能p的。
她沒想到,竟然真有能把貨車吃下的巨蛇。不過關石花依舊堅持自己的看法,能長這麼大,肯定活了幾千年。
幾千年來,不可能一點動靜都沒有。
而她也暗中問了幾位仙家,都說不認識這位蛇仙,這讓關石花更加堅定。
“特效做的還不錯……”關石花把手機遞還高鈺珊,“如果公司要拿我開涮,那麼三位就請回吧……”
“前輩,不知可否請一位蛇仙出來問問?”高鈺珊問道。
做戲要做足,要是什麼都不問就跟公司說沒查到,萬一公司跟神婆對賬,他們就露餡了。
“柳家的坤生大爺出去了還沒回來,其他的柳仙不過百餘年的道行,就是問了也問不出什麼。”關石花淡淡地說道。
“既然如此,那晚輩們就不打擾了……”
………………………
龍虎山,天師府。
袁無疾再次雙目微閉,按照築基篇上的指引修習。
隻是他怎麼也靜不下來,腦海中不時出現亂七八糟的想法,有的甚至會讓他燃起欲火……
“不應該啊……沒聽說鬼門針的行炁方法,還有這種作用……”袁無疾看著頂起的帳篷有些無語地說道。
“等想個辦法讓自己冷靜下來!”
袁無疾對自己的能力很清楚,萬一真壓製不住欲念,那龍虎山但凡有個洞的,可能都要遭老罪了……
“女人都是紅粉骷髏,女人都是紅粉骷髏……對了,骷髏!看骷髏總不會還能生出欲念吧……”
想到這,袁無疾在腦海飛快地搜索屬於肖自在的光點,然後快速將意識降臨了過去。
肖自在常殺人,而且手法極其精妙,他的記憶應該能讓自己的二弟冷靜下來……
此時肖自在正在家中欣賞自己的藏品。
雖然公司讓他們繼續調查馬仙洪和劫走馬仙洪的人,但肖自在他們都猜到了是袁無疾做的,因此隻想敷衍了事。
那麼這段時間,正好可以放鬆一下。
而竇樂暫時沒有給他找到好的獵物,他就隻能獨自在家欣賞往日的收藏。
就在這時,肖自在的目光一滯,手中正在擦拭的頭骨“咚”的一聲掉在了地上。
袁無疾彎下腰,撿起了正在滾動的骷髏頭……
看著手中的頭骨,袁無疾不由自主的打了個顫,他還是第一次跟沒有眼珠的眼睛對視……不過不得不說,肖自在是懂收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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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頭骨不是特意睡出來的扁頭,而是十分圓潤的那種……
可能是經常擦拭的緣故,頭骨摸起來十分光滑,並且有種涼涼的感覺。而這個頭骨原本的主人,應該剛死沒多久,因為整個頭骨看上去有種很新鮮的白……
袁無疾竟然產生了要把這個頭骨帶走的想法……
“這他媽不對勁!我什麼時候喜歡上這種東西了!”袁無疾意識到自己的念頭出了問題,果斷把頭骨放到了桌子上。
而後又在這間收藏室裡閒逛起來。
他覺得,可能隻是因為那個頭骨太好看了,換個頭骨應該就沒那種想法了。
往前走了兩步,一個玻璃展櫃出現在袁無疾的麵前。
展櫃裡充滿了透明的液體,哪怕隔著玻璃,袁無疾也聞到了一股刺鼻的味道。而液體中泡著的,是袁無疾的一位熟人。
“嗨,又見麵了,苑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