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牧一覺睡到了次日中午。
沒有王梓涵在的床,果然睡著不舒服!
秦牧發現自己現在已經開始有點離不開王梓涵了。
來到軍事情報處,顧文康直接將他喊到了辦公室:“秦牧,說說吧,案子查的怎麼樣了?”
秦牧愣了愣:“師兄,你、你都知道了?”
顧文康意味深長地笑了笑:“你的脾氣我還是了解的,更何況有張宇和尹子維在,你覺得他們有本事瞞過我嗎?”
“他們已經和我說了你昨晚的神勇表現了,還說你就是戰神附體!”
秦牧再次一愣,撓了撓頭:“沒那麼誇張,隻不過練得多些罷了!”
顧文康欣慰地拍了拍秦牧的肩膀,繼續說道:“其實,當初你找到我,說要放了張小乙,我就知道你要乾嘛,不然我也不會最終同意你放人,沒想到,竟然真的讓你瞎貓碰到死耗子了!”
“說說吧,到底什麼情況?刺殺又是怎麼回事?”
秦牧皺了皺眉,道:“師兄,我不是要故意隱瞞,上次衝動之下逮捕高啟文就已經連累你了,這次我不想再連累你!”
“你放心,師兄,隻要我掌握了確鑿的證據,一定會詳細地向你報告!”
顧文康想了想,道:“也罷,隨你吧,我相信你,你隻管放手去乾!”
秦牧感激地看了眼顧文康,隨即找來了趙宇和尹子維。
先是問他們有沒有查出那群殺手的身份,見他們沒查出結果後。
秦牧讓尹子維根據畫像搜捕那個“假醫生”,又讓張宇去調查張小乙口中的那個老相好!
交代好一切,秦牧又找到陳飛宇。
“飛宇,這段時間監視高啟文監視得如何?有沒有什麼發現?”
陳飛宇愣了愣,道:“組、組長,那件案子不是已經結案了嗎?所以我就把監視的人都撤回來了!”
秦牧沉聲道:“我上次可是提醒過你,你就是這麼辦事的?”
陳飛宇猛地一怔,見秦牧目光中透著一股森然,當即手心出汗,後背一緊:“對不起,組長,都怪屬下自以為是,屬下這就重新派人去盯著!”
秦牧長舒一口氣,語氣又恢複到往日的熟絡,道:“飛宇啊,我雖然是你的老同學,但我還是你的頂頭上司,公事上,你還是得聽我的,沒我的命令,不要隨意行動,知道嗎?”
陳飛宇連連點頭。
秦牧繼續說道:“他高啟文上次當著整個軍事情報處的麵如此羞辱我,我是絕不可能就這麼放過他的,所以,作為我的心腹,你應該懂怎麼做吧?”
陳飛宇先是一愣,隨即說道:“是,組長!”
“請組長放心,我一定二十四小時全天候嚴密監視,一定將他高啟文的小辮子給揪出來!”
待陳飛宇離去後,秦牧神秘地笑了笑。
交代完這一切,秦牧又給趙三打了電話,將趙三喊到軍事情報處。
跟著秦牧來到停屍間,趙三的神情似乎很緊張。
也難怪,畢竟這是他第一次進大名鼎鼎的軍事情報處!
秦牧指著那些屍體,問道:“三哥,你瞧瞧,看認不認識這些殺手?”
趙三一怔:“殺手?什麼殺手?”
秦牧說道:“他們就是昨晚刺殺張小乙和他母親的人,軍事情報處目前還沒有查出他們的身份,所以我想請你幫忙查查,看看這些人到底是何方神聖?又是誰能請他們刺殺張小乙?”
趙三仔細地檢查著那幾句屍體。
“漕幫,他們都是漕幫的人!”
秦牧愣了愣,連忙問道:“三哥,你認識這些人?”
趙三笑道:“這怎麼能不認識?我之前不是說了嗎?漕幫一直想搶我們碼頭的生意,我們和他們已經打了十幾年的交道!”
說到此,他挽起一具屍體右臂的袖子,指著上麵的刺青說道:“你看,這就是漕幫的標誌!”
秦牧看了眼那人右臂上的刺青,疑惑道:“如果是這樣的話,軍事情報處怎麼查不到?”
趙三笑道:“查不出來也正常!”
“畢竟這些人都不是普通漕幫幫眾,他們都是漕幫豢養的職業殺手,專門乾些收人錢財與人消災的買賣!”
“也隻有這些殺手,才會在右臂上刺青,我們青木堂之前也有刺青的規矩,但自從賀堂主收了武大力後,就廢除了這個規矩,隻因為武大力不喜歡刺青……”
秦牧皺了皺眉:“如此說來,是漕幫要殺張小已?”
趙三搖了搖頭:“不會,漕幫可是個大幫派,怎麼可能花這麼大的精力去刺殺已經退出江湖的張小乙?”
“我想肯定是有人花錢請他們刺殺張小乙!”
說到此,他又看向秦牧,歎了口氣道:“我知道你在想什麼,不過漕幫可不是普通幫派,實力更是在我們青木堂之上。”
“他們規矩森嚴,就算你是軍事情報處,也不可能查到買主是誰,而且,就算他們肯說,那也沒用!”
“哦,這是為什麼?”秦牧疑惑道。
趙三說道:“他們有一套成熟的路子,買主隻需要給錢和目標名字、身份即可,整個交易過程,買主都不會露麵,這就是他們的規矩!”
“也正因如此,漕幫雖然以河運為主,但實際上,他們收錢買命的生意是金陵所有幫派中規模做得最大的!”
秦牧皺了皺眉!
他知道,如果真是這樣,那這條線肯定也查不出什麼結果了。
深深歎了口氣,秦牧暗自說道:“看來,還是得把重心放在那假醫生,還有張小乙的老相好身上……”
正說著,突然有隊員匆匆趕來。
“秦組長,張宇張隊長的電話!”
秦牧送走了趙三,便匆匆給張宇回了電話。
“什麼情況?張宇,查到張小乙老相好的線索了嗎?”
“組長,我已經去了那女人的家中,也派人去高啟文家秘密打聽過,但那女人好像突然人間消失了……”
秦牧猛地心中一緊!
人間消失?
這、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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