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此還衍生出了許許多多的民間故事,雖然不能考證真假,但這一天親人團聚,吃月餅,拜月亮就成了習俗。”
顧姝妤聲音輕柔,緩緩訴說著關於中秋的一切。
說著說著,忽然有點悵然若失,她其實也已經有好多年沒有過中秋了。
獨在異鄉為異客,每逢佳節倍思親。
很多時候,她連思念都小心翼翼,不敢讓其泛濫,因為一旦思念泛濫了便就難以支撐,隻想不管不顧的回到親人溫暖的懷抱中。
這種失落與難過,即便是殺生丸在身邊也不能彌補。
“阿妤,你想家嗎?”
殺生丸聽出顧姝妤話語中的失落和思念,那是一種他沒有感受過的情緒。
從離彆中,他唯一思念過的人,隻有顧姝妤。
但這兩種情緒似乎並不相通。
黃泉之下,孟婆莊內,柔和燈光下那個哭泣的女子依舊清晰。
那是他用儘畢生的愛意也不能填補的空缺。
顧姝妤頓了頓,沒有抬頭,良久才道:“想啊,怎麼可能不想。”
她的思念和眷戀昭然若揭,也並不需要隱瞞。
殺生丸沒有再說什麼,隻是握著顧姝妤的手緊了幾分。
這一晚,醉酒的一人一妖和倆鬼都沒有醒。
而另外兩個沒有醉酒的人,似乎也沒有很清醒,他們迷失在了洶湧的情潮中。
直到那一輪寄托了相思的清冷明月羞澀的落下去,換上了溫暖炙熱的太陽才酣然睡去。
顧姝妤重新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中午了,因為地域的緣故,秋季並不覺得涼,反而很熱。
她是被熱醒的,但這個熱和天氣沒有關係。
她被溫熱堅實的懷抱牢牢禁錮著,那炙熱的溫度從相貼的肌膚,源源不斷的傳遞過來。
顧姝妤歎了一口氣:“殺生丸,我熱,你不要抱著我。”
殺生丸聽見了,但裝沒聽見,閉著眼睛一動不動。
顧姝妤簡直氣笑了,這人怎麼也學會裝聾作啞了。
她伸手推了推殺生丸堅實的胸口,出聲威脅:“殺生丸,你再不放開,我就把你踹下去。”
要是這人再沒有動靜,她是真的準備踹了。
很明顯,這仇不是今天才有的。
這狗男人一晚上不依不饒,現在醒了還給她裝睡,簡直可惡。
殺生丸終於舍得睜眼了,手戀戀不舍的從纖細柔軟的腰肢收回來。
“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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