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姝妤搖頭：“不知道，我們再看看彆的人魚頭上有沒有這種東西。”
說完，兩人又看了好幾個人魚，無一例外，頭上都有那一層薄薄的青煙。
“秋月，三月，你們兩個不要到處亂竄，也查查看，是不是每個人魚頭上都有這種青煙。”
顧姝妤毫不客氣的使喚倆鬼，這倆鬼本來就沒有什麼用處，現在能做一些事情也好。
省的他們一整天無所事事的亂竄。
“好的，姐姐。”三月雖然害怕，但是顧姝妤吩咐的事情，就毫不猶豫的去做了。
秋月不習慣被人使喚，但對象是顧姝妤，她也就沒有什麼意見了。
本來也被使喚了那麼多次了，不少這一次：“知道了。”
兩隻鬼慢悠悠的到處飄動，不斷探查著那些人魚屍體上的情況。
鬼在黑暗中視線並不會受阻，所以也不用什麼東西給他們照明。
一人一妖倆鬼，查探了一圈，發現每個人魚頭上都有那一股青煙。
卻始終都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
顧姝妤取出幾個小玻璃瓶，分彆收集了許多那些煙霧。
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但收起來總是沒有錯的。
她也不知道這些青煙，會不會隨著時間的推移而消失。
“你收起要做什麼？”殺生丸不理解，便隨口問道。
“不知道要做什麼，但總覺得收起來可能會有用。”顧姝妤將這些煙霧收起來後，取出一個專門的儲物袋放置。
她有一個好習慣，對於不清楚特性的東西，她一般是不會放到隨身空間裡麵的。
“走吧，我們過去看著你說有異常的地方。”
殺生丸也不多言，抱著她一路慢悠悠的飛過去，直到此刻，顧姝妤才清楚的感受到這些人魚的數量之多。
“怎麼會這麼多？”
這些都是殺生丸殺的，他自然是不會驚訝。
“前麵還有更多。”
顧姝妤頗有些心疼：“你辛苦了，手酸嗎？”
“不酸。”
他們身邊的秋月聞言，看著他們一臉驚恐。
果然，這夫妻倆才是超級大惡人吧，殺了人之後竟然討論手酸不酸。
真是沒有心的人。
為什麼她會招惹這種人？
三月懵懵懂懂，隻覺得顧姝妤和殺生丸厲害，這樣的情況都不會害怕。
“天哪，我很好奇，這樣小的島嶼，有這麼多的人魚，他們到底是吃什麼？”
顧姝妤看了一圈，也沒有看到有什麼農作物，或者是捕魚的工具之類的。
即便人魚不屬於普通人類，不需要漁網這些東西，但也不可能一點痕跡都沒有吧。
“你去看了就知道了。”殺生丸也不多解釋，直接帶著顧姝妤過去，眼見為實。
在島嶼的最深處，顧姝妤終於見到了這個島嶼的最黑暗的一麵。
這裡算什麼居住的地方，分明就是屍骨山。
滿眼看去，這裡麵密密麻麻的，全部都是骨頭，雖然一時間分辨不出來有些什麼生物的骨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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