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怎麼樣了？”殺生丸一時間還是看不出來薛清凝和鬥牙王的身體情況。
他們比他嚴重一些，估計不會那麼快好。
顧姝妤搖搖頭：“應該還要休息一晚上，他們畢竟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情況。”
“嗯。”殺生丸淡淡應了一聲，並沒有多擔心。
顧姝妤倒是擔憂不已：“早知道，我就不應該帶他們來這裡。”
之前想著應該沒有什麼危險，但萬萬沒想到會遇到這種情況。
“想那麼多做什麼。”
事已至此，想這些沒有意義，況且對於薛清凝和鬥牙王而言，未必不是一場特殊的體驗。
雖然體驗感不怎麼好。
“靠著我睡一會？”顧姝妤要照看他們，一直沒有睡覺，現在殺生丸醒了，便想讓顧姝妤休息一會兒。
顧姝妤搖頭：“不困。”
說實在，今日的沒有受到半點影響的就是顧姝妤了。
倒是也不困。
殺生丸也不勉強。
“這裡就是你想要來的地方？”
顧姝妤點頭：“這裡曾經被外人稱作望仙群島，千年前不知什麼原因突然消失了，很多人和妖怪來此尋找過，但都一無所獲，便也漸漸被遺忘了。
修宴沒有具體說，隻道我來到這裡便能知曉前因後果，然後取出這裡的一柄如意給他。”
殺生丸很是看不慣他們處事方式：“就不能明說，每次都要靠猜測，不怕猜錯了出意外。”
無論是顧隱的事情，還是後來接觸的所有事情，從來沒有人明確的和顧姝妤說過什麼，都是靠她猜測。
顧姝妤不意外殺生丸會問出這種問題，他畢竟不了解，同時對這些東西也不怎麼相信。
“這也不怪他們，有些事情不能，說了就會生變，而且說出來代價會很大，無論是說者還是聽者。”
所謂的天機不可泄露，說的就是這個意思。
殺生丸確實對這種事情嗤之以鼻，但也表示尊重：“如果說了，代價會是什麼？”
“說的人遭到天罰，聽到或者看到的人會聾了或者瞎了，要看事情的嚴重程度吧。
而且這樣的規則對修宴這樣的存在尤其嚴格，對我們其實算是比較寬容了，所以很多事情，我都可以和你們說。”
世界規則有些時候是公平的，對於那些勘破天機的人或者妖怪，規則允許他們存在，但不允許他們去破壞規則。
這其實是對弱者的一種保護。
不然沒有了束縛，強者為所欲為，弱者將退無可退。
其實比起殺生丸的毫無顧忌，顧姝妤反而更加維護規則。
因為她曾經也是弱者。
聽完顧姝妤的話，殺生丸也不再去管他們的猜來猜去。
“那如意就在那裡？”在夜晚也能看清的殺生丸，伸手指向中心處最大的那個島嶼。
顧姝妤搖頭：“不在，這裡隻是入口。”
殺生丸明白，那種藏著寶物的地方都有無數個入口。
他連詢問的興趣都沒有了。
顧姝妤見此微微一笑：“其實望仙群島消失之後，有了另外一個名字。”
“什麼？”
“深海沉淵。”
殺生丸覺得有些耳熟，但卻不知道在什麼地方聽過。
“深海沉淵很特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