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普車上的林凡有些詫異的問道。
“算是你的慶功會吧，你研發的軋機已經有了十幾台試產出來了，全國各地軋鋼廠的廠長今天都來四九城見識這批軋機的性能，畢竟全國陸續都得換裝你發明的軋機，這麼重要的日子，你這個發明者怎麼能不在呢？”
楊廠長笑的合不攏嘴，林凡這個紅星軋鋼廠的工程師在全國軋鋼廠的廠長們麵前出風頭，那就相當於他楊廠長出風頭，他與有榮焉。
“哎，這可不符合我低調的性子啊！”
“周領導都見過你了，還把毛領導送他的那幅字也送你了，你還想低調，你低調個雞毛，你低調的起來嘛？”
聽見林凡裝逼，楊廠長忍不住笑罵起來，這都啥時候了，那麼多人都聽說林凡的大名了，林凡還想著低調呢。
“而且你等著吧，這事肯定會見報的，應該就是明天了，你記得買份報紙看！”
見到林凡還是一副不以為意的樣子，楊廠長接著說道。
“會見報？真的？”
林凡聞言眼前一亮，隨後有些激動的問道。
“當然了，這麼大的事情肯定要見報啊，怎麼樣，聽到要見報你就繃不住了吧？”
楊廠長見到林凡激動的模樣滿意的笑了，自己差點以為林凡這小子真的是聖人了呢，沒想到他也逃不過揚名立萬的誘惑啊。
林凡也明白楊廠長誤會了，不過他也不在意，楊廠長誤會就讓他誤會吧，林凡總不能告訴楊廠長，說自己不是因為揚名而激動，而是因為即將收獲的情緒值而激動吧？
白天作為為國家做出突出貢獻的工程師見報而被人津津樂道，晚上作為派鬼斯在四九城裡裝神弄鬼的幕後黑手而讓人談之色變，林凡這雙重身份給他帶來的情緒值，肯定能讓他喜笑顏開。
不過那是明後天的事情了，今天的林凡隻覺得煎熬，因為他先是跟楊廠長參加讓人昏昏欲睡的報告會，然後又一起吃了繁瑣的午餐，下午又是給各大軋鋼廠廠長介紹新型軋機的研討會，最後還得虛與委蛇，假笑應酬，一整天下來，可把他累的夠嗆。
“楊廠長，這風頭可真是不好出啊，那些廠長為了挖我，就連自己女兒都打算許配給我，要不是我已經成婚了，那不得像古代的狀元一樣被人榜下捉婿了啊？”
回去的路上，林凡無奈的跟楊廠長抱怨起來。
“你的命好，所以你就彆身在福中不知福了，要知道你這風光我可是一輩子都沒享受過，今天也隻能站在你旁邊沾點光罷了！”
楊廠長白了林凡一眼，如果出風頭是種痛苦，那麼他很願意承受這種痛苦。
“唉，我從小父母雙亡，家徒四壁，除了成功，彆無選擇。”
林凡突然來了興致，準備逗楊廠長玩玩，於是強忍著笑意說道。
“額，你看你這麼年輕，但是取得的成就，又有幾個人能比得上？所以現在的你已經很成功了，不必難過！”
楊廠長聞言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他沒想到林凡的身世這麼淒慘，自己還說他命好，這不是戳人心窩子嘛？實在是不應該！
“行了，什麼成功不成功，隻是勉強混口飯吃罷了！”
“那你這口飯吃的還挺貴，你一個月工資一百多塊錢，天天大魚大肉都夠了！”
見到林凡一臉笑意，楊廠長哪裡不明白自己被林凡耍了，於是沒好氣的對林凡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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