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紅猶豫片刻,還是答應了:“那好吧,我聽你的。”
然後,她手指伸向背後,解開文胸搭扣,然後,將其扔向床的一邊。
李恨水的雙手在張紅的肩頭和背部遊走,力度適中,鬆弛有度。
張紅閉上雙眼,享受著久違的放鬆,不時發出幾聲舒服的哼哼聲。
張紅的手機又一次響了。
這一次,不是阿蓮,而是秦婉打來的。
秦婉問:“張紅,是不是在沈先生的房間?”
張紅嗯了一聲,說:“沈鵬在為我按摩,按摩融合了中醫推拿手法,很舒服,很放鬆。你要不要嘗試?”
“張紅,都什麼時候了,你還有心思按摩!我在沈先生門口,和你說個事兒。”
秦婉話音剛落,就開始敲門。
張紅有些慌亂,這是做賊心虛的表現。
好在秦婉不是外人,兩人情同姐妹,也沒有什麼可以隱瞞的。
李恨水打開門,秦婉看到張紅隻穿一條內褲趴在床上,臉倏地紅了。
不過,李恨水衣衫完整。
看來兩人是正規的按摩。
“秦婉,這麼晚了,還沒睡覺嗎?”張紅底氣不足地問。
“哪有睡意?你不也沒睡?”秦婉反問道。
張紅輕歎一口氣:“唉,哪睡得著?正好和沈鵬說說話。
沈鵬有按摩絕活,正好趁機放鬆、解壓。
秦婉,你要不要嘗試?”
秦婉沒有接話,而是說:“剛才阿蓮給我打來勸降電話,她知道幫主已經去世的消息,讓我們趕快投降,否則,趕儘殺絕!
我的肺都快被氣炸了!她真的是卑鄙、邪惡的小人!”
張紅坐起身來,拉過一旁的毛毯裹住自己上身,平靜地說:“阿蓮剛才也打我電話,氣焰囂張,與其說是勸降,不如說是激將法。
沈鵬讓我不要理她,不要魯莽行事,免得著了她的道兒。”
秦婉在床邊坐下,餘怒未消,憤憤地說:“沒想到阿蓮如此歹毒,如此猖狂!我們以前都對她看走眼了!
阿蓮有恃無恐,就是狗仗人勢,有猛虎幫做靠山。
我懷疑,她早已是猛虎幫某位大佬的情婦!”
李恨水插話道:“猛虎幫是華夏後裔建立的,按理說,應該和其他華夏後裔抱團取暖、相互扶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