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心中一喜,說:“那我轉過身吧。”
“好像不用吧。”秦婉低聲道,“等會你不都看到了嗎?用不著掩耳盜鈴吧。”
房間裡隻有脫衣服的摩擦聲和秦婉略顯粗重的呼吸。
也許是剛才看到張紅上身身無寸縷,秦婉脫得很徹底。
房間內,氣氛變得微妙而曖昧。
雖然秦婉趴在床上,但波濤洶湧,側麵可見。
之前,李恨水目測,秦婉和陳潔茹幾乎一個尺寸。
現在看來,判斷有誤。
秦婉的顯然要高一個重量級。
之所以判斷失誤,或許與文胸墊層厚度有關。
感覺a國墊層厚度比華夏薄很多,不知是個彆現象,還是普遍現象。
李恨水施展按摩手法,先從秦婉肩膀的斜方肌開始,力度恰到好處,時而輕柔揉捏,時而緩緩按壓。
像張紅一樣,秦婉發出舒暢的哼哼聲,所有的壓力隨著按摩深入,已全部釋放。
“對了,剛才你問我什麼了?”由於極度的舒坦,秦婉忘了李恨水剛才問她什麼。
李恨水會心一笑,輕聲重複道:“我問秦姐,知不知道猛虎幫有哪些仇家?好方便我們借刀殺人。”
秦婉尷尬地說:“你看我這記性,都被狗吃了。
像我們這些幫派,都有仇家,因為利益紛爭太多了。
這幾年,猛虎幫不斷擴張地盤,插手的生意越來越多,在毒品交易、走私槍械等生意上,與古特省的反對派有利益衝突。
反對派如果上台,第一個打掉的就是猛虎幫。
因此,有時候,我倒是希望反對派上台。”
李恨水說:“但我聽說,反對派對華夏並不友好。
如果他們上台,對a國的華夏人恐怕不會太友好。”
秦婉沉默片刻,緩緩說道:“是啊,你說的有道理。
所以,我們不能隻顧眼前利益,還要考慮反對派上台後產生的一係列連鎖反應。”
李恨水說:“因此,對於反對派,你們隻能利用,不能寄希望於他們。
最好讓他們狗咬狗,你們好坐收漁翁之利。
對了,我聽張紅說,詩詩媽媽年輕時曾在古特省學習生活過,她懷疑詩詩爸爸是古特省的人。”
秦婉微微一怔,驚訝地說:“張紅連這個也和你說了?
的確,詩詩媽媽年輕時在古特省待過一段時間,但那不全是美好的回憶,也是痛苦的源泉。
詩詩爸爸究竟是誰,我還真的不知道。
本來,那段經曆對於幫主就是難以愈合的傷疤,我哪敢觸碰?
不過,幫主去世前,寫了兩封遺書,一封給我和張紅,將詩詩托付給我們,另一封是寫給詩詩的。
我相信,遺書應該可以揭開詩詩身世之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