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恨水不想逗弄瑤瑤，於是柔聲道：“瑤瑤，時候不早了，你也早點休息吧。”
“嗯，可是，我好像沒有睡意。也許，我今天午睡了。”瑤瑤似乎並不想離開這裡。
“那就再聊一會吧。”李恨水坐在沙發上。
“沈先生，要不要吃點夜宵？或者，喝杯牛奶？”
“喝杯牛奶吧。”
瑤瑤為李恨水泡了一杯溫熱的牛奶，然後挨著沙發不遠處坐下。
“沈先生，聽爸爸說，你可能是華夏特工？”
“瑤瑤，其實，我從事什麼工作，並不重要。
如果你很想知道我職業的話，那我可以告訴你，我是夏城富貴商行批發零售部副部長，希望你今後能照顧我的生意。
我們商行主打華夏商品，物美價廉，量大價優。”
瑤瑤一聽，樂了：“好呀，下次我去你們商行采購物資，沈先生可要給我優惠啊。”
李恨水微笑道：“那是必須的。”
瑤瑤幽幽說道：“沈先生，其實，我知道你有難言之隱，我也不便多問。
總之，你絕不是普通人，也絕不是普通的公司員工。
但我知道，你是真心幫助我爸爸。
沒有你，我爸爸說不定明天早晨就會被桑西的人亂槍打死。
謝謝你，沈先生。你是我家的恩人。
我很希望，你能留在我爸爸身邊輔佐他，但是，我知道，那不可能。因為你有更重要的使命。”
李恨水轉移話題：“瑤瑤姑娘，你是你爸爸的秘書？”
“是啊，我畢業於夏城大學，專業就是華夏語，其實，我從小就接受華夏語教育。”
“為什麼選擇華夏語專業？”
“因為熱愛啊，可能是受了我爸爸的影響。
我爸爸年輕時在華夏留學過四年，熱愛華夏文化。
我雖然算不上華夏人，但這不妨礙我愛華夏。”
“瑤瑤，你去過華夏嗎？”
“去過一次。上大學時，和同學去華夏旅遊，去過好幾個地方。沈先生是華夏哪裡人？”
“江中省。去過嗎？”
瑤瑤搖頭：“沒有。下次有機會，一定去江中走走看看。”
“歡迎歡迎。如果那時候我在江中，可以為你做導遊。”
“其實，我更希望沈先生能一直留在我們a國，最好就在波卡市。”
“為什麼？”
瑤瑤紅著臉，不說話。
愣了好一陣子，瑤瑤忽然問：“沈先生，你女朋友在華夏嗎？”
“哈哈。”李恨水乾笑幾聲，“瑤瑤怎麼突然關注我的私生活了？”
“就是好奇嘛。沈先生如此優秀，追求者應該很多吧？”
“優秀？謝謝瑤瑤的誇讚。
其實，你不用口口聲聲叫我沈先生，你知道詩詩叫我什麼嗎？”
“沈哥，還是鵬哥？”
李恨水豎起大拇指：“聰明！詩詩叫我鵬哥。其實，你也可以叫我鵬哥。”
“好呀，鵬哥。”瑤瑤當即就叫了一聲“鵬哥”。
“瑤瑤，你哥哥怎麼不住在彆墅？”
瑤瑤吞吞吐吐的，似乎有難言之隱。
瑤瑤越是吞吞吐吐，李恨水越好奇，故意說：“是不是怕你爸爸約束？
比如今晚，茶廠老板娘成了他的獵物。
在彆的地方，你哥哥更自由，無人管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