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要將你強健的身體以畫畫這種藝術形式表現出來。”
李恨水微笑道:“剛才說了,今晚一切聽你們的。脫還是不脫,什麼姿勢,全聽你們的。”
葉可心嬉笑道:“李哥,說話可要算話啊。”
李恨水笑道:“說話不算話,我會主動來找你們?來這裡,就是為了兌現承諾。”
張雨荷與葉可心交換了個眼神,兩人眼中滿是期待與興奮。
兩人走到畫架前,拿起鉛筆,手指輕輕轉動筆杆,目光定格在李恨水身上,試圖捕捉最完美的構圖角度。
葉可心讓李恨水調整坐姿:“李哥,先保持坐姿,後背挺直,微微側頭看向右側,對,就是這樣,彆動,太棒了。”
畫室裡安靜得隻能聽見鉛筆與畫紙摩擦的聲音。
長期保持一種坐姿不動,其實是一件很有挑戰性的事。
李恨水感到肌肉僵硬,但他仍然努力保持坐姿。
隨著時間的推移,兩個女孩筆下的輪廓逐漸清晰。
她們時而凝神觀察李恨水身體的比例與線條,時而微微皺眉,調整著畫紙上的細節。
葉可心大功告成,為了不打擾張雨荷,她隻是起身,靜靜地坐在沙發上,目光卻始終落在李恨水身上。
這個男人,不僅帥氣,還有強大的能力。
一個無能之人,哪怕家財萬貫,也會在殘酷的鬥爭中被人整下台,甚至失去生命。
弱肉強食。
在任何時候,都是如此。
特彆是在拉拉尼島。
第一幅畫完成時,張雨荷長長地鬆了一口氣,放下鉛筆,退後幾步,欣賞自己的作品。
畫上的李恨水神態自若,坐姿挺拔,眉眼間透著一股沉穩與堅毅。
“李哥,你看怎麼樣?”張雨荷將畫架轉向李恨水。
李恨水認真端詳著,嘴角露出一抹微笑:“很傳神,很形象,感覺畫得比我本人還帥氣。”
“李哥,你本來就很帥,天下第一帥男人。”葉可心起身站起,將自己的畫作也展示給李恨水看:“李哥,看我畫得如何?”
李恨水細細打量葉可心的畫作,筆法雖比張雨荷略顯稚嫩,但勝在細膩靈動,特彆是將他側頭時下頜的弧度捕捉得惟妙惟肖,便笑道:“你畫裡的我,好像多了幾分溫柔。”
葉可心嬌聲道:“李哥,你有時很溫柔,有時很粗魯。”
張雨荷安靜地在一旁。
李恨水笑道:“什麼時候粗魯?我感覺對你們一直很溫柔。”
葉可心臉上泛起片片酡紅,輕聲道:“李哥,無論你溫柔也好,粗魯也罷,我都喜歡。”
張雨荷說:“李哥,一種姿勢久了,累了吧?歇息一會吧。”
李恨水點點頭,靠在沙發上。
“畫畫應該是讓人放鬆的事。”葉可心挨著他身邊坐下,“這次換個輕鬆點的姿勢?比如躺著?”
李恨水笑道:“說了今晚聽你們的。”
張雨荷單手托腮:“我在想啊,李哥側臥在沙發上,麵向我們。這樣,哪怕時間再長,李哥也不會累。”
聊了一陣,張雨荷說:“現在該畫第二幅人體素描了。”
張雨荷說著,眼神裡閃過一絲羞澀,但更多的是對藝術創作的渴望。
李恨水緩緩站起身,開始褪去身上的所有衣物。
當他一絲不掛地地站在兩個女孩麵前時,空氣中彌漫著一絲微妙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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