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一些礦場、糧場、銀庫等儲存重要物資的地方,如今都處於一個看守最薄弱的時候。
而往年在這個時候,都是定安城內外,盜匪最為猖獗的時候。
如這定安城外,就有著一座盜匪山寨,名叫三凶寨。
這寨子裡,盤踞著一夥盜匪,起碼有數百人之眾,其為首的三個當家,大當家綽號叫斷刀凶,二當家綽號叫長槍凶,三當家綽號叫鷹爪凶!
這三凶的綽號,自然是根據這三個盜匪當家人,其擅長的武技來起的。
而這三個當家,實力更是不弱,個個都是修煉到了淬體境上三轉的程度。
加上他們手下的數百盜匪,這三凶寨,兵強馬壯,經常做些打家劫舍的惡事。
這夥盜匪,隻要出手,至少搶劫一個村子,抓走女人兒童,擄走金銀財寶,是他們的慣例。
定安城內外的百姓,可沒少受他們的殘害。
接到報案後,後來定安官府派出官兵,連續圍剿了幾次,但都因多方原因宣告失敗,這也讓三凶寨越發猖狂起來。
近些日子天降大雪,氣候惡劣,正是官兵守備力量最薄弱的時節,三凶寨便是趁機下山,連作了幾場大案,其中攬獲財寶無數。
就連定安洛家的一些城外產業,也受到了波及,可謂是損失慘重。
但寒冬時節,三凶寨的盜搶,似乎已經城外常態,加上城外積雪沒腰,官兵行路都難,更彆說上山剿匪了,最後官府的反應總的來說有些消極。
他們隻是派出了一小隊官兵象征性的上山圍剿了下,發生了一起小規模戰鬥,就迅速的撤了回來,不敢深入交戰。
對於官府的消極反應,定安城百姓也無可奈何。
也因此,三凶寨的盜匪更加猖狂了,前些日子更是放出話來,不日就要踏平定安城外,讓城外山莊村堡的百姓,全部流離失所,投降可免一死!
這種囂張至極的話語,無疑是讓的定安城的一些有識之士,都是群情激奮了起來。
定安城,靈武宗。
這一日,修煉剛剛結束,整個宗門還處於下學的階段。
在宗門門口,卻是有著幾個高大威武、麵容俊朗的少年站在了那裡,身邊更有著幾個容貌昳麗的美貌少女。
這幾個人都穿著厚厚的披風,把一眾要回家的靈武宗弟子都攔了下來,振臂一呼道“師兄弟們,三凶寨惡貫滿盈,魚肉百姓,喪儘天良!”
“眼下他們又放出話來,要踏平城外百姓!”
“這等囂張殘忍的盜匪,我等不能坐視不管!”
頓時,圍過來的靈武宗弟子越來越多。
“我提議,我們靈武宗弟子組成一支隊伍,聯合定安官府的官兵,上山剿匪,替天行道!”
一名少年振臂一呼,宗門弟子旋即一呼百應。
而就在他們群情激動的時候,一道瘦弱單薄的身影,卻是係好了一道厚厚的披風,乘著風雪,已是悄悄的遠去。
蘇銘不多時,就出了城,而他的方向,就是三凶寨所在的惡狼山。
眼下正是冬日黃昏,天黑的早,加上最近連日大雪,三凶寨的盜匪對於上山之路,守備恐怕也懈怠了下來。
蘇銘有意乘著夜色摸上去。
至於那些群情激奮的靈武宗弟子,振臂一呼所喊的替天行道,蘇銘則是笑了笑。
替天行道的想法是好的,他也正有此意。
但真要剿匪時,他與其和這幫劍刃未曾見血的雛鷹,並肩作戰,那還不如單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