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可去你嗎的,還尼瑪的小師叔呢,你算尼瑪個什麼東西!”
“你們殺戮一脈,在我重劍一脈眼裡,不過就尼瑪是一條早就該死的狗而已!”
這些話,全部落在了李牧的耳中,他深吸了一口氣,二十年,你們重劍一脈打壓了我殺戮一脈二十年,從頭到尾,都把我殺戮一脈當成狗一樣的殺!
是可忍,孰不可忍!
“該死的狗,該死的狗!”一瞬間,李牧好像瘋狂了,他雙眼的血紅,變成了一片血海,他猛地抬起頭,都沒有管那砸向自己的無限大紫色八卦盤,猛地雙手將其接住,整個人瘋狂的舉著這八卦盤,居然是砸了回來!
“怎麼可能,你是紫府後期?!不,你絕對不是紫府後期?!”
咣的一聲,肥胖中年人直接被這道紫色八卦盤砸飛了出去,渾身濺血,李牧雙掌猛地一合,頓時天空中出現了一雙虛幻的青色手掌,就好像是如來佛合手一樣,瞬間合住了,頓時,砰的一聲,天空中濺起了一癱血霧!
紫府後期,死!
看到這一幕,蘇銘鐘離他們都愣住了,他們知道李牧強,但沒有想到他這麼強,強到匪夷所思!
李牧渾渾噩噩的抬起頭,眼中的血紅中暴露出殺意,朝著天空某個地方道“周沉,你個老東西,怎麼,火龍燒倉?!”
“還不滾出來,給老子一個說法!”
這一道怒吼,如同雷霆,瞬間在天空炸響。
“怎麼了,李牧!東西沒有給你嗎?!”
周沉站在了倉庫門口,看著地上的一灘血跡,麵色陰沉的看著李牧。
“你接連殺我重劍一脈,兩名紫府境,怎麼不給個說法嗎?”
“說法?我殺戮一脈弟子,難道不是江東武府弟子?周沉,你這個老東西,來老子問你,他們是不是我們江東武府的內門弟子?!”李牧臉低沉。
周沉看著蘇銘他們渾身浴血的樣子,滿身傷痕,被人砍了很多刀,蘇銘身上,現在都有血洞,不斷的冒著血!
“是!”周沉臉色更低了。
“那請問,他們今天來拿他們應有的內門令牌,為什麼拿不到!”李牧再次問道,他嘴角有著一道不服氣。
“拿不到嗎?我已經吩咐下去了。”
周沉深吸了一口氣,看了看蘇銘他們渾身浴血的樣子,低下了頭,突然間爆喝道“王君,你給我滾出來!”
一聲爆喝,聲震雷霆,頓時有著一名風度翩翩的青年站在庫房門口不遠處,他麵色陰沉,深深的看了蘇銘他們一眼,好像是沒有想到,他們幾個廢物,今天居然能弄出這麼大的陣仗!
王君,內門弟子,內務閣主事!
此人不是一般的內門弟子,他加入內門已經有十年,是年紀最大的內門弟子,而一身修為也到了氣變境的巔峰,在重劍一脈地位很有分量。
“是你火龍燒倉的?!”周沉問道。
“是!”王君沒有避諱。
啪!
周沉虛空一扇,一個巴掌瞬間把王君扇飛了出去,王君倒在了地上,臉上全部都是血,他爬了起來,恨恨的看了蘇銘他們一眼,但又是一個巴掌,他再次被狠狠的扇在了地上,臉上再次流出了血。
這次是李牧扇的!
“李牧,算不算出氣!”周沉臉色陰沉。
李牧沒有說話,他知道,這王君本身是他們重劍一脈的得意弟子,周沉親自動手去打,已經是懲戒,而他也打了,此人地位本來就高,這下也算平!
何況,他之前也殺了這重劍一脈,兩個紫府境!
“把他們的東西,給他們!這一次,你若再擅自行事,在我們江東武府搞分裂,我必殺你!”
周沉目光帶著血海般的看了王君一樣,身體已經不見了,走了!
王君深吸了一口氣,看著蘇銘他們,捂住了滿帶鮮血的臉,深吸一口氣道“很厲害!很厲害啊!你們幾個殺戮一脈的廢物,居然能把我內務閣,攪的是翻雲覆雨!”
“火龍燒倉的事,我確實做了!”王君深吸了一口氣,還是用手捂住臉上的血,冷冷道“明天一早,東西會送到你們殺戮主峰!”
“不夠!我們殺戮主峰,也是江東武府一脈,這是周沉府主親口說的,你不要抵賴!我們殺戮一脈,也需要建造山門,建造各種設施!”
蘇銘冷聲道。
“這不是我們內務閣的範圍,你找相關管事的去,我隻負責內門弟子資源的發放,你這種事,去找銀庫!”
王君臉色徹底低沉了起來。
蘇銘低下頭,沒有說什麼話,突然間臉抬了起來,一臉憤怒的看著他一眼,笑道“怎麼,把你爹我當傻子呢,周沉府主都說了,讓你負責我們殺戮一脈的事,你跟我這推皮球呢?!”
“你是不是以為你爹我是傻子啊!好糊弄?!”
蘇銘聲音低沉“最低標準,五十萬兩銀子!”
“不行!”王君眼睛裡也冒著火焰,如果不是李牧站在這裡,給蘇銘撐腰,他會直接動手。
“四十萬兩!不能再少!”蘇銘臉色也徹底低沉了下來,“你不答應,我不走!我哪怕死,也死在這裡!我看亂葬崗事件,完全可以提前!”
“哈哈哈,就憑你?!”王君陰狠的笑了起來,“你不過一個淬體境七轉,怎麼,給你臉了?我看你真是給臉不要臉!”
“怎麼,你聽不懂周沉的話嗎?他不教育你,我來教育你!”
啪的一下,一道巴掌聲音響起,頓時王君被扇飛了出去,他臉上的血流的更多!
是李牧!
“我再說一句,江東武府,不允許搞分裂!”
王君沒有說話,眼眸裡滿是殺意!
天空的雲層裡,突然間傳來一聲冷喝“王君,答應他!”
“下一次,若再相見,我重劍一脈,自讓殺戮一脈橫屍遍野!”
這爆喝傳遍了整個江東武府,周沉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