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倒要看看,曆秋晨要怎麼離開這屋子。
就他現在這光溜溜的樣子,估計一出門就得被院子裡的人當成流氓打一頓。
葉長歌覺得自己還是太仁慈了,要知道傻柱他們現在可都成野獸的糞便了。
他對曆秋晨隻是稍微懲罰了一下,對方怕是得回去燒高香了。
在確定沒有給曆秋晨留下一點東西後,葉長歌這才離開了現場。
等曆秋晨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
“啊.........”
隻見曆秋晨發出了一聲痛呼,然後就捂著頭從地上坐了起來。
在看清四周的環境後,曆秋晨下意識皺起了眉頭。
因為他發現附近的環境有點陌生,他怕是被人打暈帶到了什麼偏僻的地方。
就在此時,他突然發現自己被人給扒光了,這下可是把他給氣壞了。
踉踉蹌蹌的從地上站起身,曆秋晨在屋裡走了一圈,希望能找到自己的衣服。
隻可惜現實給了他沉重的一擊,他根本不可能找到衣服。
不僅如此,曆秋晨更是越走越心慌,因為他發現眼前這屋子跟他住的地方很像,就是沒有家具。
來到屋門口,曆秋晨小心翼翼的將屋門打開了一條縫,結果他就看見了外麵正在洗衣服的婦女。
這下曆秋晨是真慌了,他再次回頭看了看,可屋裡還是空無一物。
這一瞬間,曆秋晨的大腦直接宕機了,他怎麼也沒想到自己的屋子一夜之間就被人給搬空了。
他想出去找住戶問問這事是誰乾的,可他現在這副樣子,他要是走出去怕是得被活活打死。
現在他唯一能做的,那就是等到天黑,然後再偷偷溜出去想辦法找一件衣服。
想到這裡,曆秋晨隻能無助的回到了裡屋,然後抱著雙腿坐在了角落裡麵。
.........
軋鋼廠
“長歌,我看你今天心情挺不錯啊,這是有什麼好事,說出來讓我聽聽唄”
孫司儀湊到葉長歌身旁,隨即旁敲側擊了起來。
“你真想知道??”
葉長歌對著孫司儀挑了挑眉,要知道他乾的可不是什麼好事,彆把孫司儀給教壞了。
“你就告訴我嘛”
孫司儀把葉長歌的胳膊抱在懷裡搖晃了起來,可以說是讓葉長歌爽的不行。
“既然你誠心誠意的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告訴你好了”
說完葉長歌就把孫司儀摟進了懷裡,然後當著白馨兒的麵跟她咬起了耳朵。
看到自己的辦公室被葉長歌還有孫司儀當成了約會的地方,白馨兒忍不住翻了個白眼,然後就繼續忙起了工作。
“長歌,你也太壞了吧,不過我喜歡”
孫司儀在聽完葉長歌的講述後,突然就咯咯咯的笑了起來。
“我說你們能不能換個地方,你們打擾到我了”
白馨兒白了孫司儀跟葉長歌一眼,有這兩個家夥在,她根本靜不下心好吧。
“馨兒姐,這個我可做不了主,你得跟長歌說才行”
孫司儀對著白馨兒吐了吐舌頭,說罷還在葉長歌臉上狠狠地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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