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淵看到畫上的內容,眼睛一亮。
“好小子,那天在阿耶這裡不安穩讀書,原來是準備這個呢。”李淵笑道“畫的真不錯啊,以前阿耶隻知道你畫那些動物什麼的,形神具備,但是今日一看,你畫人像也很好啊。”
李承乾也湊過來看。
“七叔,畫的真好。”李承乾羨慕的看著李元昌“字寫的也好,唉,我要是能寫字和你一樣漂亮就好了,阿耶一定也會誇讚我的。”
李淵聞言,哈哈一笑。
“你阿耶不誇讚你,那是他沒眼光,沒事,阿翁覺得,你字寫的就不錯。”
“但是比起七叔,還是差很多。”
“那以後承乾你跟我一同練字就好了。”李元昌笑道“我教你呀。”
“那七叔,咱們一言為定!”李承乾目光閃亮。
跟著自家七叔學寫字,肯定比跟著夫子舒坦,夫子太嚴厲了,還是七叔好。
在書法繪畫一道上,李元昌就是傳說中的天賦怪。
年僅九歲,其書法繪畫功力,足以與閻立本比肩。
李淵在一邊笑著看著自己的兒孫。
“元昌,你雖然在此道上有天賦,但是仍舊不可懈怠,知而好學,然後能才,切不可自驕自躁。”
“阿耶,兒臣知道了。”李元昌應聲。
此時,殿外內侍躬著身子走了進來。
“陛下,殿監王德求見。”
“哦,讓他進來吧。”李淵應聲。
王德挪步走進殿中。
“奴婢拜見陛下。”王德躬身行禮。
“免禮,二郎派你來,何事?”李淵問道。
“回陛下”
王德簡單將事情一說,也說明了今天下午,太子殿下一定要到莊子上,若是拖遝到明日,涇陽王殿下就離開長安了。
李淵微微頷首。
“這樣啊,涇陽王也是有心了,挺好的。”李淵說完之後,看向李承乾“承乾,你聽明白了嗎?”
李承乾正兒八經的應聲。
“阿翁,孫兒聽明白了。”
“到了莊子上,你就要獨立的處置事務,將責任扛在肩膀上了,這是你王叔為你創造的機會,莫要辜負你王叔對你的期望。”
“是。”李承乾躬身拱手應聲。
心中有高興,也有一些微微的擔憂。
自己,能做好嗎?
不行,王叔這麼相信自己,不行也要行,一定要努力,不讓王叔在外為自己擔憂。
一旁的李元昌聽來聽去,明白了。
能出宮玩。
既然自己的大侄子都能去,那自己也能去。
說不定,還能幫幫大侄子呢。
“阿耶,兒臣也想去。”李元昌趕緊向李淵請示“兒臣和承乾一起去,也能做個伴不是。”
“你?”李淵笑了笑“你就彆去摻和了,平日裡讀書都不好好讀,去莊子上,能作甚?”
“能做什麼,也得去了才知道啊。”李元昌說道“阿耶,您就準兒臣去吧,要不兒臣去求二哥。”
李淵為難了。
李元昌見狀,看向李承乾。
“承乾,你先準備著,我去找你阿耶。”
說完之後,李元昌撩起衣擺就朝著外麵跑。
“元昌!”李淵呼喚自己的兒子,但是九歲的小孩跑的那叫一個快。
“你快回兩儀殿,看著點。”李淵叮囑王德。
“是。”王德應聲,轉身離去。
李承乾也不能繼續在大安宮這邊讀書了,得回東宮做準備了,李淵派身邊的內侍,將李承乾送回東宮。
轉眼間,大安宮的宮殿裡,也沒了歡聲笑語,空落落的。
李淵讓人將書桌畫卷好好的收起來,等之後孩子們還要過來呢。
李淵直接走到台階上坐下,朝著外麵看。
殿內的宮女內侍各司其職,收拾著被弄亂的宮殿。
李淵的貼身內侍似乎是察覺出李淵的情緒不高。
“陛下,要不要出去走走?外麵天氣正好。”
李淵笑了笑。
“是啊,天氣這麼好,待在宮中,著實煩悶,準備車駕,去競技場,看比賽去。”
李淵起身,笑著往內殿走去,要先去換衣裳。
競技場內,隔三差五的就有比賽,李淵也不是每一場都要去觀看,等到深秋時節,第一屆長安杯的總冠軍就要決選出來了,等到決賽的時候,長安城裡的大人物們,才會騰出時間來,親自到現場去觀看。
至於其他時間,各個隊伍之間的比賽,也就是想要看熱鬨的尋常百姓,再者就是兩隊的關係者,會到現場去觀看。
再就是有一些愛好馬球的人,場場不落。
分析其各家隊伍,各個打馬球的隊員,那叫一個如數家珍。
而民間的賭坊當中,私底下也開始開盤口了,隻是這盤口,也僅僅限於賭場熟人之間的小圈子,沒敢將消息鬨騰的太大,生怕朝廷管,也怕盤子被砸了。
掙這樣的錢,也要偷偷的掙。
一時之間,長安城裡那些場場比賽不落下,隊伍強弱,選手特點都能分析的頭頭是道的人,被各家賭坊盯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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給豐厚的價錢,讓他們幫忙分析,如何製定賠率。
賭坊可是要掙錢的,不是去散財的。
這些“愛好者”,突然之間成了香餑餑。
而在賭坊的盤口裡投了錢的,想要親眼看比賽結果的,更是要買票去場館內。
而且手頭上有錢的話,位置是越買越靠前
孩子們離開之後,李淵也出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