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功是一方麵,另一方麵,戰場救駕也是一方麵。
武德九年玄武門的乾脆利落,更是重要的一個原因。
“隻要跟隨著陛下,總是不會有錯的,自己想不明白的,可以看看周圍的聰明人是怎麼做的。”尉遲敬德說道:“回來自己想想,能跟得上就有好處,跟不上,那就儘量讓自己平庸吧,至少不會有壞處。”
尉遲敬德想起自己的兩個兒子,心裡也有些憂慮。
兩個兒子,都沒有什麼過人的才能,往後,自己能管多久呢?
擔心是真的擔心,著急也是真的著急。
結果小兒子還被人蠱惑著有這樣的想法。
想想都消不下這口氣去。
“外麵的事情,你母親不方便管,你這個做兄長的,要上心一些,寶琪說在長安城裡有幾個朋友,他的那幾個朋友,你好好查查。”尉遲敬德說道:“都是些什麼人,平常在外麵跟這些人相處,都學了些什麼回來!”
尉遲敬德說著說著,氣得一巴掌拍在了書桌上。
才多大的年歲,就開始跟家裡離心離德了。
開始用不好的想法去揣摩親爹,親兄長。
“是,父親放心,兒子會好好查的。”尉遲寶林說道:“隻是,二弟那裡,等他傷好了之後,也請父親好好與二弟說說,此事,兒子雖然能去說,可是終歸跟父親開口解釋,是兩碼事。”
尉遲敬德歎息一聲。
“以後再說吧。”
眼下,他哪兒有這個心情去跟尉遲寶琪講什麼道理。
看著就來氣。
“太子殿下如今在涇陽縣莊子上,這幾天,寶琪養好了傷之後,和程家那邊一商量,就把他們送到書院去。”尉遲敬德說道:“那樣,他們也有機會與太子多打照麵。”
尉遲寶林點點頭。
他明白父親的意圖。
琅琊。
李複在客棧裡住了兩天,與顏思魯見過麵之後,偶爾也在城內轉轉。
有時候,顏思魯也會請他到顏家去。
詢問他什麼時候動身回長安城。
“我來這邊,正好想要趁著這個機會到海邊走走。”李複笑道:“這裡應該離著不遠,想過去看看,來都來了不是。”李複笑著回應。
關於水師的事,對外他一概不提。
“原來如此啊,也是,都走到這裡了,也的確是個好機會,不然往後想要看的話,單獨來一趟,那可就遠了。”顏思魯撫須說著:“那,殿下打算什麼時候啟程呢?我這邊,也好準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