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頓時麵色劇變,霍然回頭,想喝罵馬修你特娘又喊什麼喊?
可回頭才發現,馬修也是一臉懵逼的模樣,連連擺手。
“連海兒,不是我……不是我喊出的聲音!”
不是你?
張連海再次轉頭,才分辨出聲音來自樓下!
安娜出事了?
他心中一個哆嗦,迅速邁步向樓梯跑去。
“修哥,走!下去看看,看是誰喊出的聲音!”
說著,已飛一般狂奔下樓。
這讓原本搭著肩膀的馬修差點沒摔個跟頭,慌忙低喝。
“連海兒,等等我!等等我啊!”
張連海已顧不得等他,心急如焚,騰騰騰跑到2樓診療室。
到了鋼門那裡後才鬆了口氣。
慘叫不是這裡發出,因為鋼門依舊緊閉,安娜還在裡麵安然睡覺。
他推門試了試,仍然推不開,心裡也不知是擔憂和慶幸。
擔憂女友睡在裡麵到底安不安全,慶幸她不用去看那些殘忍又恐懼的場麵。
“不是二樓?呼……呼……呼……那就是……一樓?”
修哥氣喘呼呼的跑過來了,可剛說完話,張連海又往一樓跑去。
“是一樓!”
“可能是普希金那裡!不是他出事就是恩佐麻醉師出事了!”
張連海一邊跑一邊說著,心裡竟莫名的有些幸災樂禍。
聽著慘叫是一個男人發出。
但願是普希金那個傻批吧,早死早超生!
若是恩佐麻醉師……
後果不堪設想。
如今手術還沒開始,主刀醫生已經死了,要是麻醉師也死了,那還玩個屁啊!
可惜……
事實就是這麼殘酷。
當張連海和馬修一路狂奔跑回一樓,並順著燈光來到一樓西側走廊105號房間的時候,最壞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一個滿臉通紅的男人躺在地上,他的脖頸有著一個偌大的傷口,顯然已流血過多……
死了!
而在他的手中,還握著一把古舊的來福槍,但處於沒有擊發的狀態。
屋裡酒氣濃鬱,地上還亂七八糟的擺放著幾個空了個威士忌酒瓶。
根據已知情報,地上的男人應該是恩佐麻醉師無疑。
張連海心中一沉,抬頭看去。
但見一身西裝革履的普希金正站在屋裡,手裡攥著一柄染血的鋼刀,麵無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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