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桑甜醒來的時候隻感覺自己的腰都快要斷掉了。
薛啟的那個用力做簡直是要了人的老命。
他會哄但就是不會停,隻會說些好聽話來騙她。
她實在是氣不過趁著薛啟不在的時候她乾脆直接把浴桶搬出去藏了起來。
薛啟最喜歡的就是在浴桶裡麵做。
晚上薛啟回來的時候第一時間就發現浴桶不在了。
令桑甜感到意外的是薛啟居然啥話都沒有說也沒有再折騰她,而是老老實實的抱著她的腰睡覺了。
就在她以為可以好好休息一段時間的時候浴桶又回來了。
甚至是比之前的那個還要大還要結實一看就是下了功夫的。
她在看見浴桶的時候呆若木雞。
薛啟光著上身走到她身後抱住她。
“媳婦咱家的浴桶被偷了正好我還想著換一個呢,剛好明天不需要去下地我們晚上試試質量怎麼樣。”
聽到薛啟說這話桑甜感覺自己的眼前一黑。
她轉身推搡著薛啟的肩膀試圖離開,但他的手就跟鉗子似的根本扒拉不開。
“過幾天吧,雖然我們還年輕但還是要節製一下。”
她都說的這麼委婉了但是聽到薛啟的耳朵裡卻是另一個意思。
薛啟抓著她肩膀的手緩緩放了下去。
他的眼神中帶著絲絲委屈和傷心。
“你是覺得我煩了嗎?那我出去好了。”
不給桑甜解釋的機會薛啟已經轉身出了屋,他落寞的走到院子的樹下坐下。
眼神可憐兮兮的盯著地麵看。
現在給桑甜的一種感覺就是她是一個不負責的渣女。
薛啟的這一舉動對於一個氣血方剛的大女人來說簡直就是一場無聲的誘惑。
大女人是見不得自己愛的男人落淚的。
她走出去蹲在薛啟麵前無聲的看著他。
薛啟也看著她,很快他好看的眸子裡湧出淚水來。
桑甜急忙伸出手想要給他擦掉眼淚,剛伸過去薛啟突然伸手抓住她的手。
他拉著她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一邊流淚一邊道:“你要是厭棄我的的話也彆拋棄我,哪怕是留在你身邊做一隻狗我也願意。”
在空間裡看見這一幕的條條簡直被驚的說不出話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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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無法接受自己最敬愛的主神大人變成這個樣子。
難以接受!!!
桑甜沒管條條在空間裡大吼大叫的聲音而是順勢躺進了薛啟的懷裡。
她抬手摸了摸薛啟的喉結感受著他的體溫。
“你做的太狠了,萬一我有了小寶寶怎麼辦?”
薛啟在聽到寶寶這兩個字的時候有一瞬間的愣神。
他抱著桑甜的胳膊收緊了一些力道,他的臉貼在桑甜的胸口聽著她的心跳聲:“那以後我輕一點。”
薛啟確實是做到了輕一點,但是時間加時了。
桑甜就知道她不應該心疼這個狗男人的,總是有套路等著她進去。
她說不想要的時候薛啟就會跟她十指相扣撒嬌著:“你就心疼心疼我嘛。”
男人會撒嬌女人的魂會飄。
隻要薛啟一撒嬌桑甜完全沒有了抵抗力,隻能任由他在她身上為所欲為。
情到深處的時候薛啟就特彆喜歡叫她的名字,一遍接一遍喊到嗓子啞了他才都舍不得鬆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