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櫟回到城裡的時候發現整個白家已經完全沒有了他的地位。
他父親養在外麵的孩子登堂入室頂替了他的位置。
而他的母親也放棄了他開始去討好那個她恨之入骨的女人的兒子。
此刻他除了身上的幾角錢再沒有任何東西。
他失去了白家少爺的身份在彆人的眼裡屁都不是。
白家的下人見穿著臟兮兮的白櫟以為他是來偷東西的抄起棍子就打了過來。
白櫟被揍的到處亂竄,他的口中不斷的大喊著他是少爺。
下人聽到他說這話對著他臉上吐口水。
“我呸!我們家少爺隻有一個你個臭乞丐還想來冒充看我不打死你。”
白櫟被揍的不斷的發出哀嚎聲音,直到響起汽車的聲音下人才停下來。
白老爺下車一眼就看見了被打的鼻青臉腫的白櫟。
他自然是一眼就認出來了。
白櫟在看見白老爺的時候心裡一喜,想要過去的時候又被下人給一腳踹了回去。
白老爺解下掛在他腰上的錢袋丟到白櫟的麵前。
“一個乞丐而已,打打就行了,這些錢是給你的補償。”
看著白老爺逐漸遠去的背影白櫟絕望的躺在地上。
他現在知道了不光是母親就連父親也已經放棄他了。
他在地上躺了好久才顫顫巍巍的起身拿著白老爺施舍的錢離開。
他現在能想到的人隻有桑甜。
他始終認為隻有桑甜才是那個可以拯救他的人。
他拿著這些錢坐上去往鄉下的車。
高考成績也馬上就要出來了,隻要他考上了她肯定能看見他的好。
他比那個啥文化都沒有徒有一身腱子肉的野男人好的多。
高考成績出來的那天全村的人都等在村口看郵遞員會不會拿來錄取通知書。
等到下午的時候還沒有來村裡已經開始有人安慰桑甜了。
可她這個當事人反倒是一點都不著急。
薛啟攬著她的腰身將她抱到懷裡貼在她耳邊輕聲道:“可能是有事情,說不定明天就來了。”
桑甜沒有說話而是把臉貼在薛啟緊實的胸膛上。
村裡人打算走的時候郵遞員騎著自行車匆匆趕了過來。
瞬間歡呼聲響徹整個上空。
郵遞員剛進來就被一群人給圍住了。
郵遞員氣喘籲籲的把錄取通知書拿了出來:“剛才路上有個瘋子一直要搶通知書所以耽擱了一下。”
桑甜接過通知書她還沒有來得及看清楚就被村長的一聲尖叫給嚇得渾身一激靈。
“第一名啊!你考了第一名!”
薛啟也開心的抱著桑甜在她臉上狠狠親了一口:“我就知道我媳婦是最厲害的!”
“從明天開始在村裡大擺三天席!慶祝一下我們村裡第一個大學生!”
第二天桑甜高考考了第一名的事情很快就傳開了,縣長也親自帶著人來祝賀。
全村人都自發性的提供吃的。
縣長獎勵一千塊給她,一千塊對於他們來說簡直是想都不敢想的數字。
他們吃席的時候白櫟瘋瘋癲癲的闖了進來。
“我才是天選之子,我應該是人上人!”
他的嘴裡不停的喊著。
白櫟最後是被薛啟提溜著出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