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啟拉著桑甜在酒店裡麵足足待了三天。
桑甜有氣無力的躺在床上:“我想穿衣服。”
三天了她都沒有感受過衣服穿在身上的感覺。
她說的這句話在薛啟的耳朵裡成了另一種含義。
“老婆我真的可以幫你穿衣服嗎?
他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手已經開始在她身上動手動腳了。
桑甜無力的躺在床上像一條被抽了骨頭的魚軟綿綿的。
薛啟給她穿好衣服抱著她在床上撒嬌不想去劇組。
桑甜的一個眼神薛啟瞬間慫了隻能認命的下床去穿衣服。
導演知道桑甜也來了說什麼也要她在片場看看薛啟的工作態度。
薛啟原本還有點害怕桑甜去了片場會被欺負結果純屬就是他想多了。
桑甜去了片場很快就被一圈女演員圍了起來。
桑甜白白嫩嫩的看上去像個可愛的小娃娃,她們圍著她一個接一個的摸她的臉。
她們這樣薛啟不願意了,他拍完自己的一場戲快步走過來將她從人群裡麵拉了出來。
“你們乾嘛,沒有自己的事乾嗎?”
女演員們根本不敢惹導演的紅人隻能不舍的看著桑甜軟乎乎的臉蛋離開。
桑甜皺眉不滿的拽了拽他的衣角:“你乾嘛那麼凶啊。”
她的一句話比導演的十句話還管用,薛啟委屈的嘟著嘴巴。
“可是我不喜歡彆人摸你嘛。”
遠處的導演看著被桑甜凶的不敢說話的薛啟心裡的那股子氣才順暢了不少。
薛啟無疑是他見過最努力的也是最有天賦的,除了有時候想老婆的時候會跑掉其餘的時候都乖乖的背自己的台詞。
他就像一隻狼而桑甜就是他的主人。
隻要是主人在的時候狼就不會反抗。
休息的時候薛啟拉著桑甜的手帶著她到一處沒人的地方。
薛啟指著放在地上的椅子道:“媳婦隻要想你我就會一個人悄悄來這裡哭。”
看他委屈的模樣桑甜一個沒忍住笑出了聲音。
她抱住他的腰化身啄木鳥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個個吻痕。
薛啟則仰著頭一副忍的很難受的樣子,他的大掌在她的腰間小心翼翼的摩挲。
就在他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桑甜突然鬆開抱住他的腰。
薛啟不是個善茬自然是不能容忍這樣草率的結束。
他猛地拽住她的手將人拉進自己的懷裡扣住她的後腦勺一個用力的吻落了下來。
原本他隻是想淺嘗一下的結果這一碰直接一發不可收拾,他長舌直入吻的她快要窒息。
他的手四處點火。
就在局麵快要失控的時候導演的喊聲不合時宜的打斷了他們。
在分開的時候兩個人的臉都很紅。
薛啟喘著氣眼睛盯著她用指腹擦了擦她的唇。
“老婆晚上的時候能不能做,我想去外麵跟你做,想狠狠的做。”
桑甜被他這麼直白的話給整的有些不好意思了。
本來她感覺自己的臉皮還是挺厚的結果薛啟的幾句話瞬間叫她破功。
“大白天的!我不要臉嘛!”
“老婆這裡沒人咱先不要臉好不好。”
說著他又親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