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她沒想到會是這個問題,薑聽晚突然鬆了口氣,笑著回他,“薑聽晚!”
木雲終的眼中閃過片刻的質疑。
薑聽晚連忙自證。
“我,我真叫薑聽晚!我沒有必要在名字上騙你……”
薑聽晚沒想到會在名字上慌了神,畢竟又不是小說,誰會相信一個寄生在彆人身體上的靈魂會跟原身一個名字呢,可她也不能跟木雲終解釋是係統為了增加她的代入感,才特意將白望舒的名字進行了全文的更替。
“正好跟你師傅一個名!我知道這太巧了,但你千萬彆因為一個名字就懷疑我所有的話,你說我要是真的想騙你,沒道理連個名字也編不出來,對吧……”
薑聽晚是生怕因為這一個名字前功儘棄,全力地解釋著。
對麵的人看著她極力解釋的模樣,竟覺得有幾分有趣,不由一笑,抓著她的手向自己一扯,逼迫著她與自己麵對麵地對視著,薄唇一勾,道:“算了,我信你了,薑聽晚!”
他似乎用了另一種語氣叫了她的名字,之前伴隨著這三個字的,是他的憤怒和斥責,現在卻帶著一種溫柔和期待,低沉的聲音帶著些許的磁性,傳到薑聽晚的耳中,連帶著手腕上的力道,傳來了一種酥酥麻麻的電流感。
薑聽晚不自覺地顫了顫,懷疑是不是體內還有驚雷蟒殘留的妖力作祟。
“怎麼了?”見她盯著自己的手一直看,木雲終問道。
薑聽晚抽了抽手,依然沒有自由,便道:“你有沒有感覺到一股麻麻的感覺?像是驚雷蟒的妖力……”
說到這裡,她又想起了當日木雲終吸食妖力的那個吻,意識到自己說錯了話,臉頰也在瞬間染上了紅蘊。
誰知對麵的人看見,又是一笑,“師傅是覺得自己的體內還有妖力作祟?”
他喚回了她師傅,目光卻落在了她的唇上,似乎也想起了那一個吻。
感受到他視線的落腳處,薑聽晚臉上的紅色一路蔓延到了耳根。
“我不是……那個……你的問題問完了沒有,問完了的話,我要休息了……”
她支支吾吾地說著,卻不敢看他。
“嗯。”他看了看她,輕輕地應道,鬆開了她的手。
重獲自由的薑聽晚站起來就往外麵跑。
看見她的反應,木雲終不覺一笑,眸中仿若天上流星劃過一霎煙火,有些燙熱的感覺,他坐在位上看向了自己的手,感受著她殘留的溫度。
“那個……”她的聲音去而複返,他下意識地收起了手。
薑聽晚重新出現在了門口,彆著頭,怯生生地解釋著,“這是我的房間!”
木雲終抬眼環顧了屋中的情景,也是才意識到這一點,有些尷尬地站起身,朝著門口走去。
“慢走不送。”他還沒開口說些什麼,薑聽晚便搶先一步,側身後退相送。
一直到木雲終出了門,薑聽晚就是一整個眼疾手快地關上了門,像是送走了一尊大佛。
然後一個悶頭倒在了床上,重重地捶了一下床……
“救命啊……”
而目睹了全程的綏九,隻有一個莫名其妙的表情,不知,不解,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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