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來如此!”司徒宏益凝重的表情漸漸舒展,隨後便是一臉佩服地恭維,“原來這一場,是三長老讓這位小友來試探那妖獸的實力!”
明白了薑聽晚的意圖,司徒宏益喜笑顏開,也對,化形期的妖獸實力難測,若是不能知己知彼,又如何能做到一擊斃命。
“原來師伯是這個意思!”莫少禹後知後覺,方才懸著的心也放下了,隻要不硬拚,以少揚現在的實力完全可以全身而退。
“是呀,你弟弟可比你聰明多了,我什麼都沒說,他便領會了我的意思。”薑聽晚看著他道。
莫少禹憨笑著摸了摸自己的腦袋,也不否認。身後的孟子淵隻覺得陌生。
隨後,薑聽晚也轉過身與司徒宏益拉扯道,“司徒長老果然敏銳,能看破我的打算,隻是這下一場的挑戰……”
薑聽晚故意沒有說完,司徒宏益也懂事地接過她的話,道:“老夫明白!還是那句話,令徒為此準備的一切花銷,都由玄天閣一力承擔。”
“就喜歡跟司徒長老這樣的痛快人做交易!”薑聽晚也應酬笑道,恨不得走上去跟司徒宏益握個手,以示合作愉快。
“原來前輩是這個打算。”一旁的沈追帶著幾分佩服的語氣道。
薑聽晚收斂了幾分虛假的笑容,看向沈追,道:“知己知彼,方能百戰百勝。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是十萬靈石的入場費,不能讓司徒長老白花才是。”
薑聽晚說著話,木雲終的視線卻是看向了場地之中的莫少揚,他這是在為自己開路?
一時之間,木雲終說不清自己是什麼感受,隻是覺得這種感覺很奇怪。
“隻是,隻怕這位師弟還無法試出這驚雷食日蟒的真實實力。”沈追眼眸一沉,突然說道。
“驚雷食日蟒?”薑聽晚重複了這個名字,抬頭再見頭上的天象,隻有烏雲遮日體現了這食日二字,那這驚雷則意味著?
“聽你的意思,你對這異獸很有自信,那方才你們默哀的豈不是我三元宗的弟子?”薑聽晚問出了自己的疑惑。
沈追連忙解釋,“前輩彆誤會,此禮是我們對鬥獸場中雙方所行之禮,不管是人是獸,進了這裡便有生死傷亡。這也是我們作為舉辦者該行之禮。”
薑聽晚又問,“那以你看,你覺得我這師侄能在這驚雷食日蟒手中堅持幾招?”
聞言,沈追突然低頭一笑,“前輩,既然是生死決鬥,便應該公平為上。這妖獸不會說話,也無隊友相護,是生是死全在自身。前輩有試探之策在前,鬥獸場自然也允許異獸自保在後。”
沈追看出了薑聽晚試探的意圖,也道出了鬥獸場的另一個規矩。
在這裡,不管是人是獸,進了鬥獸場便無區彆。
可薑聽晚卻從他的話中提煉出了一個信息,“也就是說,這條驚雷食日蟒至少擁有了高階的靈智,還懂得隱藏自己的實力!”
她沒有從沈追的表情上確認自己的猜測,而是極度自信地看向了場地中正在搏鬥的莫少揚。
“雲終,記下這一點,這對你很有幫助!”
“是。”木雲終也看著場地中搏鬥的一人一獸回道。
反應過來的沈追看著麵前這對師徒,怔怔一笑,還是上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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