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雲終順著那隻手看向了它的主人,意外不已。
“司徒長老既然這麼有誠意,我們三元宗也不好再推辭了。”隻見薑聽晚雙唇緊閉,極力地按壓著嘴角的弧度,爽快地答應了下來。
身後的幾個小輩也跟著她點了點頭,仿佛看見剛剛離開的兩百萬靈石又回來了。
薑聽晚開了口,木雲終自然也不能再拒絕,誰讓她是自己的師傅呢,她既然答應了,他也隻能隨她。
司徒宏益看著眼前這幾個輕易被說服的三元宗道友,眼底閃過一絲幾不可察的笑意,果然是一群沒見過世麵的人。
而薑聽晚早已沉浸在了“金錢”的喜悅裡,雖然自己對這個世界的貨幣價值體係不是很有概念,但是為了兩百萬這個數字,冒一下險也不是不能接受。
更何況進鬥獸場的又不是自己,自己就去觀個戰,加油助興而已。這麼說來,好像也沒什麼危險嘛。
綏九一臉黑線:你變臉的速度快得我有點跟不上了。
薑聽晚找台階:我這是勇敢無畏地履行自己的使命,去鬥獸場看看這些妖獸什麼情況?你剛剛沒聽見嗎,這批妖獸是近些日才從城外抓回來的。什麼地方有這麼多妖獸給他們抓,這些都是疑點好嗎?
此話一出,綏九的眼神突然亮了起來,意外地看了上方的人一眼,雖然薑聽晚依然是一副紛紛擾擾隻想吃飽,貪財好色沒心沒肺的模樣,可自己似乎又一次看見了她被選中的理由。
“但是話說在前頭,如果我們在鬥獸場中察覺到了危險,我們肯定是要退出的。”
薑聽晚認真地強調著,拿出了一宗長老的架勢。
“這個是自然!若是諸位在鬥獸場中有什麼損傷,我們玄天閣也會一應負責。”司徒宏益說道,語氣中顯露著一種大款的豪氣。
薑聽晚突然有些懷疑,這兩百萬是不是要少了,剛剛自己是不是應該再等一等的?
“看來我們來晚了,有人先一步邀請了我們的朋友。”
說話間,門口處突然傳來了一道悅耳的女聲。
人未到,聲先至,眾人隨著聲音朝門口看去,硬是等了幾眼才看見了聲音的主人。
說話的女子正是昨日見過的餘紅鸞,走在她前麵的,是她的師兄沈追。
“沈追見過司徒長老,也見過薑長老,聞門主!”沈追認出了司徒宏益,挨個行過見麵禮,餘紅鸞也隨著他的聲音一道見禮。
聽到沈追的話,司徒宏益這才注意到一旁的聞不眠,一雙眸子將他看了又看,難掩眼底驚色。
“沈追,你喚的這位聞門主,可是自在門的聞門主?”司徒宏益朝著沈追確認道。
“正是!司徒長老不知嗎?”沈追意外他們聊了這麼久,竟然不曾確認聞不眠的身份。
“原來是聞門主,是老夫眼拙了。”司徒宏益拱手作禮,這聞不眠可是所有煉藥師都想見的人,自己雖是煉器師,可玄天閣也有煉丹一脈,如今見了真人自然也激動了些。
聞不眠清靜了許久,沒想到還是要應付這些人的恭維,隻能禮貌地笑了笑,回禮。
又是一個震驚聞不眠身份的人,眼見一個需要三元宗庇護的人,竟然比三元宗還要受歡迎,身後的孟子淵心中有些不是滋味。
連帶著看這些人的表情也變得看不慣了起來。
“司徒長老是何時進的城?師父若是知道前輩到了城中,沈追沒有接待,定是要責怪沈追的。”
“你是他最出色的弟子,他怎麼舍得責罰你呢?我已修書給餘宗主,道明了此來蒼楠城的來意,他可彆舍不得才好。”
“前輩說笑了,若真是有人能製服那靈獸,也算是替蒼羽宗解決了一件心腹後患才是。”
“這位就是餘宗主的千金吧,幾年不見都長這麼大了。”
“見過司徒前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