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師兄!方才諸位師兄都問接下來是何安排?”慕清歌當著眾人的麵轉述了他們的話。
孟子淵看著二人的互動,心中憤恨不平,隻覺得牙癢癢,這個廢物從什麼時候開始騎在了自己的頭上?明明以前的他彆說是自己的對手,甚至連自己的眼睛都入不得。
木雲終感受到眾人目光的變化,唇角扯過一抹沒有感情的笑意看向眾人,甚至連看慕清歌的眼神都有些冷漠,“依掌門之令而行,遇村而落,見城而入。”
木雲終說完這話,眾人似乎才回想起這安排早就下來了,麵色難堪,慕清歌當即也順著此話吩咐道,“那便兩人一組輪值,一日一換,遇到村落城鎮可及時降下落停,入村進城,探查人風。”
“是。”吩咐下來,眾人及時回應。
“那好,那今日便從我與慕師妹開始,做個表率!”孟子淵搶先一步,站在了慕清歌的身邊,釋放出成組的信號。
眾人看得明白,不語,薑聽晚卻先站了出來,及時攔下,“誒,不對,應該由兩位領事弟子一組,做個表率!”
薑聽晚說著便站在了慕清歌和孟子淵的中間,硬生生地把孟子淵從慕清歌身邊擠開,將木雲終拉了上來,對著木雲終便是一副你看,你師傅給力吧的神情。
被擠開的孟子淵一下還沒反應過來,再回頭時木雲終已經被推在了慕清歌的身邊,再見薑聽晚的表情當下明白,薑師伯這是要撮合他們呀!
“師伯,掌門有言在先,師伯們不能插手弟子們的決定!”
孟子淵搬出蒼術子,薑聽晚裝傻充愣地看向眾人,擠出一個笑容問道:“是嗎?我有插手嗎?”
眾人被這一問,紛紛搖頭,不敢回答,孟子淵看著眾人退避三舍的目光瞬間沒了底氣。
經過薑聽晚這一插手,眾人也因此看出了如今的局麵:有薑師伯撐腰,孟子淵是爭不過木雲終的。
正當眾人認命,薑聽晚滿意的時刻,這場戲兩位主人公卻同時發怒了:“夠了!”
二人異口同聲的一句,嚇了眾人一跳,也嚇了薑聽晚一跳。
二人也同時地看了對方一眼。
還是慕清歌意識到了自己的失態,先開了口,“還請師伯見諒,此事弟子一人便可,不必勞煩師伯費心。”
慕清歌拒絕了每一個人,麵色一陣蘊紅,更像是一種說不出來的委屈。
木雲終也當即說道:“今夜便勞煩慕師妹了!”
說罷,更是微怒地望了薑聽晚一眼,轉身進了船艙。
眾人不明所以,可再不濟也能看出木雲終和慕清歌都生了氣,隻能紛紛離去。
孟子淵正欲再說些什麼,慕清歌卻毫不理會地轉過身,走向了船頭,獨自站崗,自己也不好再死皮白臉地留在此處,隻能灰頭土臉地進了船艙。
薑聽晚不知所措地站在了原地,來回看了看船頭和船艙的方向,自己似乎做錯了什麼,讓木雲終和慕清歌都生了氣。
這手心手背都是肉,薑聽晚來回躊躇好幾個動作,還是選擇了木雲終跟上,追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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