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景浩是蘇氏母子老板,指路燈,他是車主人,他說怎麼著就有他的道理。
呆在原地裸著半邊身的少男傻眼了,他自己說得這麼明白,那個馬車還是停一下的動作也沒有!
“彆走,隻要你們送我到前麵城裡我娘開的分店,我立馬給你們一千兩。”
此話一出,那馬車立馬停了下來拐個圈,快速地停在那半裸男子身邊。
那藏身於黑影之下充滿狠戾氣息的男人利落地下了馬車,蒙了一層紗的月光照在他那光潔的頭頂上,油亮得有點刺眼,那張笑臉宛如追債見血的債主。
“國公府的世子爺,失禮失禮,請上車,請上車。”
“對了,國公府世子爺,還不知道你貴姓?怎麼稱呼?”
“我我我叫白蔡填。”
“哦,我知道白菜甜,還能曬成菜乾。”
“不是的,我叫白蔡填。”
“白菜甜?”
“嗯。”
“給你起名字的人真秀逗!”
“秀逗是什麼意思?”
“就是有才華的意思,有才華的人才生出你這麼有才華的人。”
“我怎麼覺得你這不是誇人的話?能不能先給件衣服給我套一下?這個大娘,能不能把臉轉過去,你看得我怪不好意思。”
“十兩銀子一套衣服。”
“嚇,衣服還要銀兩?我不是說送到城裡分店給你一千兩。”
“對呀,那是送,但不含衣食住,隻含行而已。”
半裸著的美少男傻眼了,還可以這樣歸類,這不是耍無賴。
沒錯他本身就是無賴,跟無賴說道理,喜歡聽就理你,不喜歡得坑死你。
最終那白菜甜還是簽了兩張欠條,一張一千兩,一張十兩換了一身衣裳。
十兩銀子買這一身麻布短膊舊衣,還真是貴得離譜。
而程景浩看著他簽的字跟手指印,他娘的寫得是什麼鬼字比他的字還難看!!!
不會是騙人的玩意?不行,這人做事不夠譜,得抓一點物品在手上。
這頭想著那陰森滲著綠光的眼緊盯著那美少男不放,蘇文強一看立馬扯著他娘下馬車。
“現世道單靠簽名跟手指印沒用,也不知道你是否亂寫一個名字。你得給一點貼身物品給我!”
白菜甜感覺氣氛不對,全身滲著冷汗出雞皮,顫顫巍巍地說道“我身上值錢的都被搜走了,你想乾什麼,彆彆彆過來,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白菜甜的慘叫聲慢慢變成哭泣聲,蘇文強才拉著蘇紫嫣上馬車,那白菜甜一臉痛苦而泣緊緊地捂住下體縮在角落裡。
他用著委屈又憤怒的眼光望著這變態的光頭,躲過了三個淫賊萬沒想到躲不過這變態光頭。
程景浩帶著手套連帶那手指長的毛發塞進一個小布袋裡,陰森森地對其說道“你要是敢耍花樣賴賬,我就去到京城,把這些毛一根根買給那些達官貴人,總會有人衝著你美貌花大錢買這玩意。”
“你死變態,我全身這麼多毛你不拔,非要拔我那裡!!”
“罵得好,在我做事那裡,十個裡頭都有九個罵我變態,剩下一個是啞的。”
“你是做什麼的?”
“劊子手、行刑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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