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卡卡西和影分身玩得儘心之後才帶著誌保回去,
這個時候天已經黑了,但是毛利還沒有回酒店,還在那家酒吧喝酒。
上野琴出來的時候,臉色不是很好看。
“如果不是這個地方人多的話,我一定會用棒球棍教他做人!”
上野琴小聲的嘀嘀咕咕,同時不忘朝著店裡狠狠的看一眼。
“其實晚上我們可以偷偷弄他,反正你們不都是喜歡在晚上動手嗎?”
小哀隨口說的話讓上野琴眼前一亮,這個的確是一個好的主意,剛好用一下琴酒送的棒球棍。
“怎麼了?怎麼忽然就決定夜襲了?”卡卡西走過來問,剛才上野琴和小哀的對話他都全部聽到了,心中也知道上野琴不會無緣無故這麼說。
最簡單的猜測就是在這家店裡受委屈了,隻是不知道是是誰,以及為了什麼?
“嗬嗬,裡麵有一個大叔剛剛進門就嘲諷我們,說什麼小孩子來什麼酒吧?還是回家喝奶去吧。我覺得小哀說的沒錯,晚上我去給他一棒。”
上野琴略帶怨念的說,雖然未成年不能喝酒,但是他們又沒喝,他們喝的是飲料,這個人莫名其妙的挑事,他是真的很煩。
這麼一說,卡卡西覺得上野琴要是晚上沒有在床上看到他,那麼也是一件正常的事情。
抱著好奇的心態,卡卡西想要進去看一看是哪個人說的,畢竟動手也要有明確的目標嘛。
進去之後,除了酒保,隻有一桌有人,毛利的也是有些不爽的看著一個男人。
順著毛利小五郎的視線看過去,是一個帶著眼鏡長相秀氣的男人,隻是從表情看都知道他剛才正在講一些讓人不高興的話,至少現在還有一個安撫他的情緒呢。
卡卡西嘴角揚起來,這個人看上去長的文文弱弱的,應該很好欺負吧?
走到那個人的麵前,一把將人抓起來盯著對方的眼睛問“就是你拿我家娃尋開心是吧?”
“你是誰?你在胡說什麼!”
被忽然抓起來,男人立刻就開始掙紮,但是卡卡西一把把他摔在地上,一腳踩在男人的背上,這個時候男人才看到麵前站著的上野琴和小哀。
兩個小孩麵色冰冷,其中那個男孩手中還在揮舞一根棒球棍,眼睛亮晶晶的看著他,有種想要擊球的欲望。
“胡說?你現在還覺得我在胡說嘛?”
卡卡西彎下腰一把抓住男人的頭發揪起來,讓對方看著他的眼睛說。
“有時候控製好自己的嘴,否則遲早倒黴。”
“卡卡西,你快點住手,你這樣的行為很危險。”毛利小五郎看著這個剛才特彆讓人掃興的家夥,雖然心中有些解氣,但是還是開口阻止卡卡西,如果是其他人他還可以不管,但是這個人是卡卡西,毛利小五郎不希望卡卡西就人起訴拘留。
“好的,我隻是和他友好磋商一下,我覺得他需要給我的孩子們一個交代,不論是我家小哀還是大穀的兒子上野琴,都不是這個醫生可以用來尋開心的。”
“還是算了吧,卡卡西,雖然這個家夥講話確實不好聽,但是也沒有說什麼特彆難聽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