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到這軒轅帝有些不高興道。
“這事怪我嘍?貌似是你張羅的這麼多人來的吧?開啟試煉不是我想浮誇,這是跟信仰有關。外麵那麼多人的念力加持當然會招蜂引蝶嗎!”
方小果穿戴好衣服,但是聽到這個解釋自己也沒想到。
本來自己就是想找個由頭,誰曾想起了反作用。若不是自己拿捏不好夏家誰幾率大,自己才不會叫所有夏家的皇族來這裡做實驗的。
“我也不知道有這操作,我記憶裡隻有時間地點。操作說明書隻有試煉項目,並沒有說人多會產生這麼大的異象。”
說歸說,但方小果突然想到這外麵還有往過趕來的人。這要是源源不斷進來那這個軒轅帝殘魂不就要提前下崗了?
“這沒個禁製確實不叫人省心,那個試煉還快嗎?我怕一會來的人更多。”
少年意境中,雖然經過常年開疆擴土成為了第一大帝國。但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麵對強於自己的更大帝國曾經的馬上少年已到垂暮之年。
一身的傷痕記錄了他這一生,為了能夠更好的保護自己的子民了,他放棄了自己血脈的傳承。無私地將王位傳給為國家貢獻巨大的,曆經考驗的外姓人。
他這一生全都是無私地為了他的人民,就在他傳位之日。一位仙家來此說可以設立護國大陣,此陣一起萬物不可傷,可庇佑萬民平安。
這是一個好事,對於少年隻要是為他的子民好就要去做。
但是仙家說要兩個條件,一個是萬民的信仰之力化作能量,陣眼便是需要一顆無私之心。
少年雖已八十高齡,但是精氣神還是可以的。
“我願意將我的一切奉獻給我的子民,請仙家看看我的心可否作為陣眼守護黎民蒼生?”
仙家笑了笑說道。
“你就這麼有自信?倘若取出來不是無私之心,那你可就沒了。你可要想好!”
這時
“我們也願一試,倘若死去也便隨我王去了。”
可是少年直接拿出腰間匕首就刺向胸膛,一股鮮血噴射而出。
“我現在還是王就由我先來,倘若不行才輪你們。黎民蒼生未來就交給你們了。”
說著匕首便劃開了胸膛,一顆跳動的心臟漏了出來。
仙家看著這位老者漸漸失去了氣息,即便如此他身體還屹立在原地不曾倒下。
眾人痛苦無比,但仙家漏出了微笑。
回到皇陵地宮,大殿內的少年漸漸蘇醒。睜眼後的第一句話便是,我的心能用嗎?
方小果看著懷中的少年冷喝道。
“你這孩子還真傻,這一輩子活得不累嗎?”
可少年愣愣的回道:“不管真假,看著他們幸福平安我就覺得有意義。即便重來一次。”
此時的大殿內金光大放,進來的眾人也都齊齊開始蘇醒。
很多人的美夢就此打破,看著眼前陵墓內的樣子都是泣不成聲。
沒有了名利,沒有了財富。一切皆為虛無,回歸了現實。
其實也不能說這樣就完了,接受不了現實的就地便放棄了生命。也有相互殘殺的,腦袋哐哐砸牆的。總之在方小果眼中,這些人就像是從瘋人院裡跑出來沒吃藥的。
少年卻是驚愕,他不理解這些人好好地為何成了這樣。這還是他所認識的大夏王朝的王公貴胄嗎?
尤其是那進來的數十名修仙者,儘然自毀靈海放棄金丹。一生的修為化為烏有,感覺這樣修仙一生索然無味,看來這是自毀道心呀!
隨著最後軒轅帝那數丈金身走出,那些人才都安分下來。
“此為人皇傳承,夏永安你既然通過了一生試煉,看來你是無私為了人族未來。我現在將人皇印與人皇劍傳與你,望你在有生之年帶領人族走向輝煌。”
少年接過金光中包裹著個人皇印和人皇劍,一種使命感油然而生。
隨即他轉過頭來問著方小果道。
“我其實不知做人皇有何意義,但是能夠保護人族百姓我願意承擔這份責任。可這裡畢竟是修仙界,我隻是一個凡人之軀。不如這些交給娘親,畢竟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沒有能力保護這些寶物。”
方小果其實心動得很,隻不過她的記憶中告訴她,這東西再好自己也用不上。
“我知道你的意思,這些雖然是寶貝,但隻能是凡人擁有。尤其是天道認可的人皇才能發揮它們的作用,即便他人搶了去那隻是一個破石頭和無鋒青銅劍而已。”
金光中的軒轅帝也是解釋道。
“此印乃天道氣運功德靈寶,有天道認可、功德淬煉加持、億萬人族氣運凝聚。其中氣運金龍可保人族不受妖邪侵害,即便是仙聖也要禮敬有加。至於這人皇劍隻有彙聚人族信念才能稱得上一件極品靈器,因為也是有天道認可功德加身。所以即便是仙膽敢屠害人族此劍也可斬之,一件殺人不沾因果的神器。但這些也是有弊端的,那就是氣運。你若違背天道,做出有損氣運之事這兩件傳承便會失去效用。直到再次重回人皇墓。”
其實少年對於這些還是有些不好理解,但是他隻記住了隻要對百姓好就行。
可眼下少年還是低垂著眸子發著歎息。
小果不知所以然,這寶貝都給你了,你這小家夥怎麼還發愁呀?要不現在去開個天門試試這東西靈不靈?
軒轅帝光芒開始變淡,身形也變得模糊。
“去吧少年!你是未來的人皇。接下來的路就靠你來走了!”說罷便消失在地宮之中。
這時地宮的火盆也都接連開始熄滅,遠處的屏障也開始了晃動。
恢複理智的堯帝叫著家眷開始向外逃亡,其中二王也是忙於奔命。也隻有沐風攤著雙手一臉的不敢置信,他不願離開。他更不願意放下的那夢境中的天下。
而方小果這邊隻是抱怨著,為啥軒轅帝死都不肯透露點消息給自己?難道自己真的是啥大魔頭,這一切都是天道所為?
“你們這是合起夥來整我玩是吧?我到底得罪誰了我?總要有個說法不是嗎?你們要是討厭我乾嘛叫我來?你們看來是真的無聊呀!”
話音剛落她和少年便被傳送到外邊,二人隻是站在馬車旁愣著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