剩下的兩人直接呆立當場,看著地上遺落的雙刃大斧,貌似這裡剛才確實有一個同類,如今就像大變活人,悶聲過後消失不見。
呆住的其實也有方小果,她沒想到這兔子竟然有這麼大力量,看來真是自己的血脈無疑了。
平日擼她還很乖巧,如今這實力不愧是號稱滅世大妖。
“哪個還敢小看姑奶奶本兔兔的?我叫他變成竄天猴···。”
大意了大意了,那兩個大漢果真是大意了。妖族本身力量就有優勢,隻是被這兔子外表欺騙了,看來這貨不是吃蘿卜長大的。
兩名大漢手持兵刃,做出防禦姿勢。其中一人大喝道。
“妖物敢偷襲我家哥哥,今日非要將你拍扁砸碎給哥哥報仇。召家夥···”
大漢手中巨刀應聲拍下,他沒有豎著砍,而是用刀身橫麵拍下。這刀麵足有一米來寬,就像個大鐵餅向著兔子而去。
兔子本來就靈活,可能這也就是大漢怕豎砍命中率低。但是這次兔子沒有閃躲,還是翻身就蹬。
大刀也被砰的一聲蹬飛出去,力道之大甚至將大漢的虎口也都順帶撕裂。
大漢吃痛左手去捂,右手之處已經是鮮血飆飛。
媽呀~···!
大漢發出吃痛的叫聲,另一個的鋼叉也隨之呼嘯飛來。
可是下一秒兔子身形變大,本相便是一隻兩丈來高的大白兔,毛絨絨、肉嘟嘟。就是血紅的眼睛此時看的卻無比滲人,隻見它前爪一抬那名大漢便被按在爪下。
“說你是螻蟻還不承認?叫我在祖母麵前顯出醜態,簡直該死。”
話閉狠狠一抓,大漢變成了一灘爛泥。另一個見狀想要逃跑,卻被方小果抓在手中。
這個抓在不是方小果的小玉手抓著大漢,而是那隻玉手已經刺入大漢身體。大漢的一根肋骨被方小果扯出,攥在手中。
“你們耽誤老娘時間了。”
冷厲的眼神帶著陰沉的話語,大漢也不知道什麼是疼了,隻是苦苦哀求放過。
可是方小果本性上線,竟然將他的胸骨一根根從身體內拔出折斷。
“嗬嗬嗬,蠻人體質就是堅硬,這般還能支撐。這個民族確實好玩,本宮今日大發慈悲饒你一命吧!”
大漢忍著疼痛雙手捂著胸口,淚流滿麵呀!
這尼瑪叫仁慈?還不如給個痛快,你這踏馬叫變態好不好?我謝謝你全家了。
方小果白了一眼,看著大兔子。
“找到你娘了沒?”
兔子趕忙收回本相,回歸那個人畜無害的嬌小身形。一對大兔耳耷拉著垂在兩旁,低頭回道。
“找到大概位置了,應該就是這個方向。”一隻小手指著遠方十分靦腆。
可是下一秒開始抽泣。
“祖母我是不是丟人了?變得好醜祖母就不喜歡兔兔了。嗚嗚嗚···”
方小果安慰著,撫摸著她的大耳朵道。
“兔兔不醜呀!隻是大了一點點罷了。白白的毛絨絨還是很可愛,祖母很喜歡兔兔。隻是祖母沒想到兔兔真的很厲害。”
兔子見方小果誇了她,沒有嫌她本相難看,也就破涕為笑,又開始撒起了嬌。
“祖母更厲害,那個人估計活著爬回去就已經不錯了吧!”
方小果拎起她的大耳朵看著那個方向。
“這你就彆操心了,趕緊找你娘去。”
颶風呼嘯,方小果消失在原地,地麵之上塵土吹散了所有汙漬。
轉眼間二人來到了更加荒蕪的地方,這裡除了無儘的沙漠就是無儘的黃沙。簡直就是空無一物,不管從哪個方向望去隻有黃色。
“你是不是找錯地方了?這裡連根毛都沒有呀!”
兔子被放在地上,無辜的小眼神四下打量。
“沒錯呀?母親的氣息就在這裡,難道又搬家了?”
方小果陰沉著臉,跑了這麼遠你竟然說搬家了?還好自己有著驚天的速度,否則真被你玩死了。
看著兔子東刨刨,西刨刨的就像是在打洞。
“應該是這裡,這裡氣息最明顯。難不成沙子把娘埋起來了?”
方小果圪蹴在地上雙手捂臉,你娘被人埋了?那還不涼透了呀!看來是白跑了。
不過她又忽然想到,若是這兔子這麼厲害,旱魃不可能被人埋了吧?想想旱魃本身就是走到哪那裡就是沒有水汽,大旱萬裡,那這裡也就很好解釋了為啥這麼荒涼寸草不生。
屍祖怎麼可能死掉?即便是被埋了也不會死呀!
於是乎方小果開始脫衣服,反正這裡四處張望萬裡無人寸草不生的,也就不怕被人看到當福利。
兔子非常疑惑,自己的這個祖母難道真是變態?竟然還喜歡這麼玩?
可是下一秒方小果顯出本相,它的體型最小也有百丈高,一身墨黑鱗甲堅硬如鋼,水車大小的一對藍色眸子散發著一股股的寒氣。即便是在沙漠,溫度好像都在驟降。頭上的那根巨角宛如一個小山嶽直插天穹,四肢像雲朵一般的毛發微微舞動。
隨後她張開獠牙巨口,麵向地麵便是一道狂風吹起。頓時黃沙漫天,就連兔子也都顯出本相躲在方小果一個爪子下這才沒被吹飛。
也就這一下,百裡荒漠忽然就少去一層。方小果鳥瞰大地,搜尋著每一處沙礫
忽然在不遠處有一個黑點,方小果叫道。
“兔子看看那個是不是你娘?”
兔子趕忙跑了過去,這一看確實是一個發綠色的女人頭。麵容還算清秀,但是神情卻非常狠厲。烏黑的短發直到耳際,前麵劉海卻遮擋著眼睛。
方小果疑惑的看著,這難道真的死了?怎麼一動不動?
“兔子你還不把她挖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