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蘭雨柏是氣不過的,但眼下這個情況又能如何?若是自己再這樣,那肯定會叫這太後占了理。
也罷,看來自己是該退上一步,彆叫是個繼續誤會自己。
“算我理虧,你們我不管了。師哥希望你能耗子尾汁,上麵交代的任務可不能這樣拖下去了。”
蘭雨柏果斷的轉身離去,葉鴻軒專心的安慰哭泣的方小果。
“小祿你彆傷心了,要不我去打些吃食。這時間也不早了,吃些東西好好休息一下,我會送你回京都的。”
可方小果還是心緒難平,依偎在葉鴻軒懷裡如小鳥依人。
“都是我不好,害神仙哥哥和神仙姐姐吵架。姐姐說的沒錯,我就是個凡人,長相也不是我願意的。我沒有想要破壞你們的關係,我現在是沒有臉再回去了。嗚嗚嗚!”
“小祿你莫要這樣自責,是她無理取鬨做了這丟人的事情。這不能怪你,應該是她要給你配不是的,你反而還要維護她。我其實和她隻是家族安排的雙修道侶,雖然是從小到大。但感情方麵我們就和兄妹一樣,原本她不是這樣善妒的性格。”
“神仙哥哥不用解釋了,你沒有必要和我解釋什麼。祿兒真的沒有願你們的,隻是我現在已經是不潔之身,我不能再為國母,母儀天下。還麻煩神仙哥哥回去告訴人皇陛下,就說我已被歹人殺害,如此這般我兒才好麵對天下百姓。”
“小祿你又在說傻話,我可以證明你沒有被惡人沾染。還有,你以後就叫我的名字葉鴻軒,神仙哥哥的稱呼太過生分了。”
方小果微微點頭像是默認,不過看著自己那破爛的衣裙還是愁眉緊蹙。
“小祿你不要瞎想了,那些歹人已被我儘數剿滅,而且神魂都以抹殺。你的名節不會有事,若是她再敢拿此事說三道四。我定會稟報家主,大不了和她家的關係斷了也罷。隻要你彆做傻事,我會守護你的。”
方小果抬起美眸深情地看向葉鴻軒,朱唇微張帶著一絲顫抖。
“鴻軒哥哥。”
“祿兒妹妹。”
葉鴻軒本想借勢親吻上去,但方小果卻腦袋一歪裝作嘔吐症狀。葉鴻軒趕忙輕撫背脊,關心的問道。
“祿兒是哪裡不舒服嗎?還是傷到了哪裡?”
方小果一隻手遮掩著口鼻,另一隻手輕撫太陽穴。
“前麵被歹人嚇得,如今感到頭暈惡心。怕是路上不知什麼手段,總感覺是天旋地轉。”
葉鴻軒稍稍放心。
“祿兒不用擔心,可能是他們用的神行符。凡人是承受不來那種速度,故此犯惡心是正常的。隻要稍歇片刻,我去做些吃食,明日好些咱們再啟程回國。”
方小果表現的較為吃驚之色。
“哦?難道這裡已不是治夏國界?不過你這麼一說,腹中確實有些空空,那就勞煩鴻軒哥哥了。”
看著方小果那嬌羞的樣子,葉鴻軒心犯桃花。
原來一向冰冷高傲的太後形象,還有如此小家碧玉的一麵,愛了愛了呀!
仙家對於愛情那也就和看畫本子一樣,畢竟仙家主導的就是清心寡欲。但仙二代這種就不一樣,算是一種叛逆,道侶之間的感情確實沒有人間說的那般,其實就是偏向寡淡沒有這種情愫曖昧。
葉鴻軒確認了方小果不再傷害自己,斷了那種輕生念頭後,利用仙法恢複了破舊宅院。還變出了陳設用具,自己卻分身開始忙活。
他覺得有時候表明愛意是要親自動手,不是什麼事情都用仙法能討得一個人的歡心。
一個分身去抓野味,一個分身在架火生柴,還有一個在為方小果準備熱水沐浴。
而在一個竹榻上擺放著幾件綾羅彩衣,全是葉鴻軒專門準備的。
仙人穿的衣服,宛如一幅輕紗,薄如蟬翼,柔如雲霞。它們是由柔軟的絲緞製成,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迷人的光芒。衣服的顏色猶如天空中的繁星,五顏六色,絢麗多彩。衣服上還綴有許多精致的圖案,有鮮花、流水、雲朵等,帶有一絲靈動栩栩如生,令人歎為觀止。
仙人的衣服不僅美麗,而且非常輕盈,仿佛隨時可以隨風飄起。衣服的袖口和裙擺處常常帶有霞絲花邊,給人一種高貴典雅的感覺。仙人的衣服還常常帶有仙寶玉器,在陽光下更是璀璨奪目,讓人們感受到了一種超凡脫俗的美感。
“祿兒熱水已經準備好了,吃食可能還要一會兒。不如你先沐浴,外邊的衣物你喜歡穿哪個便穿哪個。”
可這時候方小果顯得為難,隻是緊緊扣著衣領躲在屏風之後。
“你是仙人,定有那穿牆透視之法。我這般沐浴豈不是···?”
方小果欲言又止,話裡的意思也很直白了,葉鴻軒哪能不明白?沒辦法之下隻能向天發誓,以證明自己是正人君子。
不過方小果還是儘可能規避著,用沾濕的絲帕緩緩擦拭著身子。
方小果沒人伺候隻能將長發披散,找了一個絲巾簡單的紮了一下。衣服她選了一件彩虹霓裳,這件彩衣是用七彩雲蟬絲編織而成,上邊還點綴了冰水法寶彩石。不光穿著輕盈,而且冬暖夏涼,法寶屬冰水可免烈火傷害。
從堂屋出來的一刹那,葉鴻軒就被她的美貌所吸引。
不穿華服的方小果身材苗條勻稱,曲線玲瓏有致。她們的腳步輕盈如風,行動間流露出一種優雅的氣質。
“平日都是宮娥伺候梳妝,自己也著實笨了不會打扮。粗鄙的樣貌叫葉公子見笑了。”
看癡了的葉鴻軒緩過神來。
“哪裡哪裡,我也是第一次見如此這般自然地你。祿兒不愧是清新脫俗,又有文雅的高貴氣質。你簡直太美了,若說你是仙也不為過。”
方小果輕笑,緩緩走到火旁。
“嗬嗬,這是烤兔兔嗎?兔兔辣麼可愛,怎麼能烤兔兔呢?我這裡有椒鹽。”
葉鴻軒眼中的方小果又增加了一些活潑可愛,這和他來時了解的太後完全是判若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