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龍!”
不出意外,覃三江站了起來。
眯眼看著曹龍,覃三江用訓斥的語氣說道,“瞧你說的什麼話!我知道你跟段風的關係不是很好,可小方受傷了,他過來看望下,有問題嗎?”
“你不接待也就算了,還揚言要砍死他!身為舵主,這就是你的覺悟?”
一時激動,曹龍應該把覃三江給忘了。
不過,話都說出去了,他肯定不會低頭認錯的。
隻見他反駁說道,“三哥,這事就是段風乾的!”
“有證據嗎?”
“有!砍殺雷哥的那些人都跑到南丫去了,不是段風還是誰?”
“哼!”
覃三江鼻嗤一聲,“這也叫證據?要是這夥人跑到港城去了,是不是說明就是我指使的呢?”
曹龍頓時無言以對。
覃三江也沒有仗勢欺人,見曹龍無話可說,他隨即緩了語氣,說道,“段風既然敢來,隻能說明他問心無愧。真有證據證明是他乾的,不用你和雷哥動手,我親自清理門戶!”
聽到這,我適時說了一句,“龍哥,我也相信不可能是風哥乾的,人家好心來的,咱要是把他堵在門外,也顯得太沒有待客之道了。”
有了這個台階,曹龍便沒有再僵持,衝山雞淡淡說道,“你親自把人領過來,記住!態度一定要和藹!全程要帶笑!要是冷落了咱們的好大哥,我他媽宰了你!!”
明白人都知道,曹龍的這番話是說給誰聽的。
我雖然沒有看到覃三江的表情,但我想,他肯定不會是笑的狀態。
曹龍的這個性格確實有點過猛了,再怎麼說,覃三江也是大當家,你這麼不給他麵子,就不想想以後的處境?
如果我是覃三江,肯定會找機會把曹龍換掉。
相比於刺頭,上位者更喜歡小邦那樣會拍馬屁的人。
不一會,段風來了。
他一如既往的狂放不羈,懷裡抱著一捧鮮紅的玫瑰花,手裡夾著一根燃燒的煙,鼻梁上還架著一副墨鏡。
“段風,也不看看什麼場所,把煙掐了!”
覃三江嚴肅斥道。
“哎呀,差點忘了,這裡是醫院誒!”
說著,段風將煙扔在了地上,並用腳尖踩滅。
“小方,你這是什麼情況啊!怎麼三天兩頭被人砍啊!跟哥說說,這次又得罪誰了?”
段風摘了墨鏡,看著我,似笑非笑說道。
我擠出一抹笑意,說道,“最近運氣有點背,不知道得罪了哪個王八蛋,老是給我下套子。”
“你啊,就是太年輕輕狂了,估計是乾了哪個大哥的女人被發現了,然後被報複了。”
“沒有啊,風哥你可能不知道,我喜歡男的。”
“哦~~~那你很可能乾了某個大姐的男人,然後被報複了。”
我懶得和段風扯這些,當下便淡淡說道,“或許吧!不過,就算我有錯,也罪不至死。他們這樣搞,是沒給自己留一點餘地,等我知道是誰在背後搞我,我一定會把他搞死的!”
“太好了,我他媽就喜歡你這樣有血性的男人!找到凶手一定要告訴我哦!我也助你一臂之力。”
見我閉上了眼睛,覃三江適時說道,“好了段風,小方估計累了,先不要打擾他了。”
段風接著調笑我,“說點話就累了?小方,你這身體不行啊!下次被男人乾吧!乾男人不是你的活。”
“媽的!段風你好意思欺負一個病人嗎?”
“論乾男人,恐怕在座各位,沒有一個是你的對手吧?”
雖然我偃旗息鼓了,但曹龍和暴火等人算是幫我找回了場子。
最後還是在覃三江的強製命令下,病房裡才恢複平靜。
除了雷哥,覃幫所有的大哥級人物都聚在這間病房裡了。
這是一個很難得的畫麵,除了每個季度的財務彙報會和年終盛會,很難聚齊這麼多人。
剛好又臨近中午,然後覃三江提議在附近吃頓飯,而且是所有人都得必須參加,不得推辭的那種。
我臥病在床,肯定是參加不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