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為了表達自己的誠意,老鷹並沒有讓我動手,盛偉親自清理門戶了。
事後,這四人會在深夜,在無人問津的一處河道旁,被人悄悄扔進河裡。
至於另外兩人,我也沒準備放過他們。
反正有他們的個人信息了,我會派人去找他們,找到了,就給他們應有的教訓。
要是沒找到,那算他們走運。
我的手段倒沒有嚇到盛偉,但我鎮定自若的樣子倒是震撼到了他。
因為這種表情出現在一張稍顯稚嫩的臉龐上,本身就是一種震撼。
見他感慨說道,“岩哥,我終於知道新哥為什麼對你青眼有加了,像你這種青年才俊,確實可遇不可求。”
我微微一笑,“不也讓你遇到了?”
盛偉先是一怔,隨即哈哈一笑,“這是我的榮幸!走吧,今晚咱們不醉不歸!”
從彆墅出來後,我跟著盛偉來到了長安久負盛名的天河大酒店。
來到包廂的時候,其他三頭狼已經等候多時了。
再次見麵,三狼和二狼看我的表情都有些複雜。
要知道,他們的結拜兄弟老五死在了我手裡,這個仇沒法報也就算了,關鍵現在我們又成朋友了!
麵對這種愛恨交織的情感,表情複雜才是他們的正常反應。
我暗下也很是感慨,不過表麵上卻像沒事人一樣打著招呼,“二哥,三狼哥,四姐,咱們又見麵了。”
麵對我的寒暄,二狼和三狼隻是不鹹不淡的點了一下頭,四姐倒是很熱情,還主動坐到了我跟前。
對於她,我是一丁點想法都沒有。
我想,絕對不止我一個人不喜歡腰粗如缸的女人。
不過,幾杯酒下肚之後,二狼和三狼慢慢就有了笑意。
直到最後酩酊大醉的時候,他們二人才真正釋懷。
這種釋懷既有對老五死去的放下,也有對我這個新朋友的接納。
人總是往前看的,老五的死固然可悲,但那是他自己作的,怪不得彆人。
而和我的交好不僅少了一些風險,還能增加一個強大的人脈後援,傻子都知道怎麼去選擇。
盛偉不是傻子,二狼和三狼自然也不是傻子。
從長安回去的路上,阿慶問我,“岩哥,盛偉這夥人真會對咱們交心嗎?”
我笑了一下,“你覺得會嗎?”
阿慶踟躕了一下,然後也笑道,“這裡麵的門道太深了,我看不出來。”
我接著道,“沒有人一輩子甘心當小弟,盛偉也不想。但他也不會明目張膽的和覃三江對著乾,所以,他會四處押寶,以此慢慢脫離覃三江對他的掌控。”
“他對咱們交不交心不重要,重要的是,咱們多了一個朋友,也少了一些風險,這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