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沒有我的出現,覃三江或許不會對暴火動殺心。
可以說,暴火是我和覃三江博弈的犧牲品。
當然,刁九也是。
話說回來,刁九該死嗎?
以法律來判定的話,他比暴火還該死!
暴火隻是行事怪戾而已,而刁九完全可以用變態來形容了。
他和老牙算是兩個極端,老牙喜歡年齡大一點的,而刁九就喜歡年輕的,而且是越年輕越興奮。
他曾親口說過,那些女孩發出的慘叫聲,就跟幼貓發出的聲音一模一樣,是世界上最美妙動聽的聲音。
外界隻知道他有這個嗜好而已,隻有我們內部人才知道他到底有多變態!
他也有一間類似‘紅房子’的房間,是他專門用來淩辱這些女孩的。
和老五不同,凡是被刁九抓進來的女孩,最終都被他玩死了。
刁九曾與幾個老渣,也就是販賣人口的人販子合作密切,老渣專門給他提供十歲左右的女童。
雖然質量不是很好,但風險很低。
另外,他還染指了當地的一些初中生。
不過,遭到了一些反噬之後,就被覃三江製止了。
這兩年刁九收斂了很多,目光也高了很多,隻收那些長相標致的女孩。
雖然沒有以前那麼明目張膽了,但這種傷天害理的行為依舊存在。
撇開這個行為,他還售賣搖頭丸、開心水、聽話水等d品,在他的幾個場子裡,每晚都有無辜的女孩中招。
有的被侵犯,有的直接被賣了。
其他的一些暴力催債致死的事情就不說了。
當然,他再有罪,也輪不到我來製裁。
但沒辦法,覃三江拔了我一顆牙,我也要拔他一顆牙!
要怪,就怪刁九運氣不好。
回到九曲之後,我補了一個覺。
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了。
然後,我看到了雷哥給我發的信息:晚上九點要去港城參加一次例行幫會。
最後還問了一句:你去不去?
我心領神會,這次會議的目的,肯定是圍繞暴火展開的,然後向所有舵主敲響行為準則上的警鐘。
隻要幫會裡發生重大事情,覃三江總會召開這樣的例行會。
擱到以往,我可能找個借口就不參加了。
像段風死的那次例行會,我就沒有參加。
但這一次,我決定去參加。
參加的原因隻有一個:擺脫自身風險。
今晚刁九肯定也會來參加會議的,等他再回去的時候,就可以伺機行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