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來的時候,她沒在滘鎮。
我沒打算讓她回來活躍氣氛,沒想到她竟自己跑回來了。
讓我稍感意外的是,魚童竟然還和富軍認識!
好吧,是我少見多怪了,魚童的事業在港城可謂到處開花,而富軍也算有頭有臉的大佬,認識也在情理之中。
魚童過來就是露個麵,喝了一杯酒,說了幾句場麵話後,又接著忙去了。
等魚童走後,已經有七成醉的富軍擠眉弄眼的笑著問我,“岩哥,魚老板可是出了名的富貴花,我看她和你的關係還不錯,你們是不是已經”
說著,富軍做了一個非常形象的肢體動作。
我臉有點紅,但並沒有醉,當下笑著回道,“軍哥,你都說了魚老板是人間富貴花,她那麼高貴,哪能看上咱們這樣的鄉巴佬,沒有的事。”
對於我的說辭,富軍貌似一點也沒有起疑,笑道,“那你再加把勁,要是能把她拿下,對你岩哥的事業絕對能有莫大的幫助。”
我擺手一笑,“不聊這些,來,咱們再碰一個。”
飯局快結束的時候,我接到了婁萬良的電話。
說是有兩個朋友在食為天喝酒來著,問我有沒有時間過去露個臉。
雖然婁萬良說的很含蓄,但我也隱隱猜到了,他的朋友估計也是港城紅道上的大佬。
最起碼和他的級彆差不多。
之所以沒有點名道姓,是怕我婉拒,繼而傷了其他人的麵子。
這裡麵的道道我還是很清楚的。
我還清楚,之所以喊我過去,無外乎還是因為我頭上的光環。
像這種結交紅道人脈的飯局,我沒有理由不去。
掛了電話之後,我便將情況和富軍說了一下。
富軍很通情達理,當即表示他很能理解,讓我快去快回,還說要跟我比賽‘騎馬’來著。
所謂的騎馬,嗯,就是一個形象的表達。
事實上,就是拉幾個女孩一塊嗨皮,誰先繳械投降誰就輸的那種。
在道上,一直都有這種陋習。
去年去拜訪大頭柄的時候,他的頭號馬仔就和我一塊搞了這樣的比賽。
不過我沒有參與,全程看著他輸出。
在外人看來,這種比賽肯定是變態且低俗的,但在道上真是習以為常了,甚至還被當成了一種促進友誼的禮節。
對於富軍的這個提議,我沒有附和也沒有拒絕,隻是笑著說一定會早點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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