咳咳、
我假咳一聲,連忙轉移了話題,“雷哥,誰告訴你的?是不是新哥?”
“嗯,我剛好有事給他打了一個電話,然後他隨口說了這個事。”
雷哥貌似也有一點尷尬,又道,“行了,既然沒什麼事,你們就早點休息吧,記住,彆再義氣用事了。”
聽著電話裡的嘟嘟聲,我笑著搖了一下頭。
都說兒子再有本事,在老父親眼裡有是兒子,真是一點都不假。
我隻是做了一個稍微有那麼一點衝動的事情而已,瞧把雷哥急的。
殊不知,整個紅岩娛樂可是我親手從覃三江手裡扯回來的。
我承認,雷哥的叮囑是對的。
老祖宗都說過了,生於憂患死於安樂,越是平安無事的日子,越容易出大問題。
大方向我肯定不會走錯的,但一些小問題,我就不怎麼計較了。
彆說我,就算一個普通人,見自己的女人被彆的男人調戲,這他媽能忍?
年輕氣盛可是年輕人的特權,我雖然是大當家,但我也是個年輕人。
這時,曹夢圓湊了過來,問我,“方岩,我剛才是不是笑的不是時候?”
我一本正經道,“你彆管剛才,要是等一會你還笑,那就真不是時候了。”
說完,我將曹夢圓壓在了身下。
不得不說,洗完澡之後的曹夢圓,這皮膚是真滑啊!
最後的嘗試沒有成功,剛進去一半,曹夢圓都疼的拍床了。
然後我放棄了獵奇,轉到了正規軍的行列。
情侶之間的小遊戲還是有很多的,沒必要揪住一朵花不放。
真好奇的話,可以換一個人嘛!
比如,那什麼魚。
這麼疼的感受,我可不想讓曹夢圓體驗。
要是看到魚童這麼痛苦,我指定更加興奮。
或許這就是家花和野花的區彆。
不過,我和魚童貌似越走越遠了,當下也隻能在心裡yy一下了。
事後,曹夢圓抱著我,略微歎息說道,“油白買了。”
我嗬嗬笑道,“不白買,放櫃子裡,留給有緣人。”
“咯咯,你好壞。”
“圓圓,如果我沒有上樓,你會怎麼辦?”
曹夢圓回道,“那人就是色了一點,其實沒什麼膽子的,我不想發火主要是給趙胖子麵子,要是他還不知好歹,我就拿酒瓶爆他的頭,不過那時你剛好上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