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廳房,看到我的模樣後,雷哥眉頭一皺,“你小子乾嘛去了?在哪喝的?”
我笑著回道,“劉振和我一個朋友在隔壁呢,我就順便看了一眼。”
得知是這樣,雷哥就沒有再問。
見我喝的確實不少了,富軍就沒有再攀我,一塊喝了會茶,順便聊了聊合作的事。
過了半個小時左右,飯局結束,富軍婉拒了我的嗨皮提議,直接返回大朗了。
我和雷哥已經聊一下午了,剛好他又喝了不少酒,然後就沒有再聊,他返回了供堂,而我直接去了榮華酒店。
來到酒店之後,我洗了個澡,然後躺在床上給楊梅發了一條信息。
楊梅告訴我她要半個小時之後才能到家。
然而,沒看到她的人,我就呼呼大睡了過去。
再次睜開眼的時候,已經是第二天清晨了。
此時的楊梅正坐在梳妝台前化妝,見我醒了之後,便隨口說了一句,“彆打我主意了,身上來親戚了。”
我嗬嗬一笑,“楊姐,那個很重要嗎?實在不行我們換條路走走”
這本就是我的玩笑話,哪知,本就敏感的楊梅頓時有了翻天倒海的聯想。
見她頓時停下手中的動作,扭頭看著我,眼神還帶著濃濃的審視,開口就罵道,“方岩,你他媽在哪學的這些花活?想玩去找那些狐狸精去,彆他媽找我!”
日,聽到這些我感覺頭都有點大了。
“你發什麼神經啊!我就開個玩笑,你至於嗎?”
“是,我神經,那你找個不神經的好了!”
說完,楊梅直接走出了房間。
“楊梅,你他媽是不是更年期到了!!”
衝著楊梅的背影,我怒罵了一句。
說實話,在這一刻,‘分手’兩個字再一次擠到了我的嘴邊,差那麼一點我就喊出來了。
躺在床上,我他媽越想越氣。
你說偶爾鬨一下脾氣不就得了?
哪能天天鬨啊!
本來開開心心的,至於嗎?
在女人身上,我還沒有吃過這樣的苦呢!
當下我連拖鞋都懶得穿了,噔噔噔走了出去,準備和楊梅說清楚。
實在不行就分。
然而,當我來到門外的時候,發現楊梅坐在沙發上,抱著胸,歪著頭,默默的流著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