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是大豹打來的,告知她,雷丹彤已經安全抵達了商城。
掛了電話後,他拿出另一個手機,開始給雷丹彤發信息。
做完這些後,他起床洗漱。
他其實也很忙,我負責和港城那邊高端的大佬保持友好關係,他則負責滘鎮這邊的人際來往。
今天他要參加滘鎮一個副鎮長兒子的婚禮,於是沒有再耽擱,和閨女聊了一會後,就出發婚禮現場。
前來出席的也都是些老熟人,大家坐在一塊說說笑笑,加上結婚的喜慶日子,氣氛很是熱鬨。
雷哥也一如既往的開懷大笑,將心底的那些哀傷儘數遮掩了起來。
其實人就是這樣,人前一麵,人後一麵,都有無數的秘密藏在心頭。
婚禮結束後,喝了不少酒的雷哥有了明顯的醉意,走路的姿勢顯得有些踉蹌。
不過他隨身帶著好幾個小弟,也不用擔心安全的問題。
來到車前的時候,一個小弟將一個信封遞給了雷哥,說道,“雷哥,不知道是誰將這個東西放到雨刷器下麵了。”
“什麼東西?”
雷哥隨口問了一句,並將信封接了過來。
隻見信封上麵寫著四個龍飛鳳舞的大字:雷動親啟。
雷哥皺了一下眉頭,隨即拆開信封。
當他看到照片上麵的人後,眼眸瞬間急劇收縮!
繼而迸射出一抹攝人心魄的濃烈殺意!
在這一刻,他哪像一個醉漢啊,分明就是一尊氣場無比強大的殺神!
今晚簡老板又來港城找白毛雞嘮嗑了,而且點名要和我喝酒。
沒辦法,我隻得赴約。
出發東坑之前,我去溜冰場看了一眼雷哥。
我的公司距離雷哥的溜冰場也就兩公裡左右的距離。
開車的話,眨眼就到了。
來到溜冰場的時候,眼前的一幕有點出乎我的意料。
中午的時候,他參加了一場婚禮,以他豪爽的性子,再加上雷丹彤的事,他指定借酒消愁,大概率又喝多了。
我本以為他會在床上呼呼大睡,沒想到他竟一個人坐在供堂的沙發上抽煙!
而且,他的表情透著一抹說不上來的滲人。
我無法用精準的詞彙去形容他的眼神,但當我看到的那一秒,我整個人不由自主的顫了一下。
仿佛這不是什麼供堂,而是陰氣森然的閻羅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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