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我說完之後,白毛雞也陷入了震驚之中。
“能讓他不顧一切的去拚命,除了侯家幫那幾個家夥,我還真想不到還有誰了。”
我再次發出心底的那個疑問,“新哥,你能確定當初傷害雷哥老婆的人都死了嗎?”
“這個我不能確定,不過那時的雷哥殺氣正重,他老婆被人搞的那麼慘,他絕對不會放過一個人的。”
白毛雞接著又道,“小方,你覺得給雷哥送照片的人有可能是誰?”
這個問題我早有答案,然後直言不諱的說了出來,“覃三江的可能很大,整個港城,既對雷哥知根知底,又想要我們死的,除了他,好像也沒有其他人了。”
白毛雞歎了口氣,“小方,沒有確鑿的把握,就先不要下定論,現在的重中之重是找到雷哥。其他的你也不要多想。”
“我就不打擾你了,有什麼發現立馬給我打電話,我會儘我所能的幫你。”
掛了電話後,我沒有著急跟汪強打電話。
這才過了十幾分鐘,就算他的動作再快,也不可能有消息的。
看著雷哥的號碼,我不死心的再次撥打了過去。
沒有奇跡發生,電話裡依舊傳來‘對方已關機’的機械聲音。
看著窗外飛速掠過的草木,我躁動的情緒這才有了緩解的時間。
我可以接受雷哥離開我,但不能接受這種方式的離開。
直到現在我還是想不通,雷哥時時刻刻教我妥協,教我要以大局為重,為什麼他自己不能以身作則呢?
不就是請君入甕局嗎?
又不是沒有破解的辦法,至於做的這麼極端嗎?
此時我隻希望一切還來得及,要不然,結果超過了我所能承受的範疇,我真的不知道會怎麼辦。
中午十點二十分,我終於得知了雷哥的去向!
經過汪強的一番操作下,火車站那邊給出答複,雷哥於早上五點十五分,搭乘了一班前往桂省梧州的列車。
我沒有時間去想雷哥去梧州乾嘛,當下我再次請求汪強,“汪局,你能不能和列車取得聯係,讓乘警限製雷哥的自由。”
汪強遺憾說道,“可以是可以,隻是太晚了,那班列車已經在十分鐘之前到站了。”
聽到這,我先是錯愕,接著麵露一絲痛苦。
我沒有片刻懈怠,終究還是輸給了命運十分鐘。
仿佛一切都是注定好的一樣,無論我怎麼追趕,終究還是挽留不住雷哥。
“汪局,你能不能讓梧州火車站那邊配合一下,讓他們通過監控查一查,雷哥是怎麼離開的。”
汪強無奈說道,“這個事就很棘手了,我要經過一係列的報備,然後再把協助文件發到梧州公安局,那邊的辦事效率咱們也不知道,就算再快,今天也彆想知道答案了。”
跨市還好一點,跨省的話,彆說汪強,估計魚千山也無能為力。
當下我沒有再為難汪強,道,“好,我知道了汪局,辛苦你了,等這事了了,我另行拜謝。”
“嗨!說這些乾什麼。方總,你想快速知道雷哥的消息,我覺得,你最好還是從他最近的軌跡圈子入手,比如他這幾天都和什麼人接觸了,從什麼時候開始表現出異常的一麵等等。”
汪強的這個建議很雞肋,因為我已經嘗試過了,而且這幾天我幾乎天天和雷哥見麵。
不過我也沒有拒絕他的好意,便說道,“好的,我嘗試一下。”
掛了電話之後,我生出了無力的感覺,眼裡也一片迷茫。
車站的線索一斷,我該去哪裡尋找雷哥呢?
“岩哥,我也覺得這就是覃三江下的套子!實在不行就跟他攤牌!要是他敢對雷哥不利,咱們就殺到他老巢去!”
小川的話讓我陷入了沉思。
如果真是覃三江在背後操控著整起事件,那無論我怎麼威脅都無濟於事。
他的為人我不要太清楚了!
再說,也沒有任何證據指向覃三江。
糾結了片刻之後,我還是找到了覃三江的電話號碼。
要是我記得不錯,我至少有八個月沒有和覃三江通過話了。
在我摁下撥通鍵的瞬間,一道看不見的信號通過數個設備轉接,於三秒鐘後,成功傳到了港城大富豪娛樂城那個無比豪華的辦公室裡。
在桌子上的手機響動後,覃三江瞥了一眼。
看到電話號碼後,他先是皺了一下眉頭,刻意等待了二十秒鐘左右,他才拿起手機,笑嗬嗬說道,“我以為看花眼了呢!小方啊,怎麼想起來跟我打電話了?”
“三哥,今天早上我丟了一樣東西,不知道你看到了沒有?”
聽著電話裡傳來的淡漠聲音,覃三江笑容不改的說道,“你丟了東西?什麼東西?很貴重嗎?”
“很貴重,非常的貴重!”
“不知道啊!我這兩天都沒怎麼出門,也沒撿到什麼東西啊!小方,報警了沒有啊?”
電話那頭沉默了幾秒後,接著又傳來那道年輕的聲音,“三哥,照片是不是你送過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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