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幾天,我幾乎天天都去東坑白毛雞的新東泰。
密切關注事態的進一步發展。
現在已經百分百確定了,角馬確實落到了代菲兒的手裡。
從角馬嘴裡,代菲兒也掌握了很多證據。
估計是不想生出波折,遠城那邊直接將代五的案子捅到了省廳那裡。
我們這邊也不甘示弱,白毛雞連夜去了省委大院拜訪,算是將這件事暫時壓下來了。
不得不說,白毛雞是真有能耐!
以前我覺得齊福元就是他的人脈上限了,沒想到他和省委的三號人物關係也不錯!
而且,他還有新義安的底牌沒有用上。
他認了香城新義安一個超級大佬為乾爹,這個乾爹更是神通廣大,觸手可以伸到天庭之中。
也是因為這件事情,我才知道我和白毛雞的底蘊差距有多大!
人脈上我幫不了忙,但我可以出錢出力。
我先後給了白毛雞一千多萬,另外,也把當初在金水來彆墅裡淘到的帝王扳指給了他。
白毛雞自己也沒少掏錢,總的下來,在這件事情上至少花了三千萬!
因為這場突發的變故,房產公司也臨時擱淺了。
無論是我還是白毛雞,我們都在全力應對著這場危機。
目前來看的話,這場博弈就算不贏,至少也能和代菲兒打成平手。
還是因為這場變故,我的生活也發生了很大的變化。
首先是魚千山的‘割袍斷義’。
我送給他兩個孩子的錢和車子,都通過魚童給我退還了回來。
其次是酒局的急速減少。
麵對我的邀約,很多大佬都以各種各樣的借口推辭了,包括關係最好的汪強也和我疏遠了關係。
在這幾天裡,我可謂飽嘗了人情冷暖。
對於這些,我倒沒有憤怒,因為這是人在麵對危機做出的本能選擇。
換位思考,如果哪天富軍陷入了危機之中,我還會和他過度親近嗎?
答案肯定是否定的。
趨利避凶是人的生存本能,當一個人成為禍源的時候,身邊的朋友自然會離的遠遠的。
我隻是有些感慨,道上的富貴真像八月的暴雨啊,來的也快,去的也快。
前段時間我還是港城江湖的香餑餑、諸多大佬的座上客,現在,就因為代五的案子,所有人對我避之不及。
而白毛雞之所以沒有疏遠我,是因為我們是一條繩上的螞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