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岩哥,我”
聽到小川的聲音,我連忙起身查看,“小川,你怎麼了?哪裡受傷了?”
小川咧嘴一笑,“胳膊好像中獎了,不過問題不大。”
不止小川,還有兩個兄弟也受傷了。
不過傷勢都不是很大,一個也是胳膊中了一槍,另外一個是被玻璃劃破了臉,差一點沒有傷到動脈。
值得一說的是,作為火力最集中的主駕位置,啞巴竟然毫發無傷。
愚者天佑這個詞在他身上可謂展現的淋漓儘致。
我們這邊總體來說算是沒有傷亡,但大豹那邊就嚴重了。
已經有一個兄弟斷了氣,還有一個兄弟在死亡邊緣掙紮著,估計也是凶多吉少。
聽著彙報,我整個人都是麻木的狀態,腦海裡一直回蕩著一個問題:
為了一個死去的人,付出這麼大的代價,值得嗎?
這個問題其實在行動之前我就想過,心中也有答案。
事情本身或許不值得,但事情所蘊含的意義和責任,就很值得。
隻要做了,無論成功與否,我再無執念。
一句話,有些人活著是為了活著,而有些人不是。
對於港城這片地界,沒有人比我們更熟悉了。
一路從小路穿插,半個小時後,我們兩輛車就來到了滘鎮一號橋下。
“小川,車裡有藥膏和繃帶,你們先去處理一下。”
橋上不遠的河堤小路上,停著兩輛我們的備用車。
車裡不僅有大量的現金,還有一些急用藥品和衣服之類的。
下了車,我連忙跑到了大豹的車裡,看望那個受了重傷的兄弟。
“死了。”
大豹輕聲說道。
我攥著拳頭重重的砸了一下車門,又無比悲痛的捋了一下頭發,一時沒有說話。
“林建那邊怎麼樣?”
大豹又問。
我輕輕搖了一下頭,緩緩道,“情況不樂觀,不知道怎麼回事,在我們走後,對方開始不要命的進攻,螞蟻他們為了幫我們爭取時間,已經走不掉了”
大豹自然明白‘走不掉’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我們的命是螞蟻他們用自己命換來的。
“林建和其他幾個人已經回到港城了,他們準備先去粵城,從粵城再去雲省和我們彙合。”
我接著說道。
“呼!”
大豹長舒了一口氣,拍著我的肩膀道,“小方,這都是命,我們也不要太難過。他們的個人信息都有,以後我們再慢慢報答他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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