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遞過去一根煙,也笑道,“還行,有條不紊的前進著。對了,雪兒資助了我一萬塊錢,她現在也是公司的股東之一了呢!”
姚閻哈哈笑了一下,道,“什麼股東!她就是鬨著玩的。”
我自然的轉移話題,問道,“姚局,梁章的事怎麼樣了?證據都齊了,還拿他沒有辦法嗎?”
姚閻斂去了笑意,淡淡道,“找你過來就是為了這件事。”
說著,他拿出一個厚厚的信封給我,又道,“裡麵有個女人叫費麗,是梁章下屬單位的一個副主任,通過我的反複觀看,可以得出一個事實:費麗是在本人不知情的情況下被梁章侵犯的。”
我眉頭皺了一下,下意識問了一句,“不知情的情況下?那是怎麼侵犯的?”
姚閻玩味一笑,“以你的閱曆,對於這樣的事情應該不至於疑惑吧?”
我先是一怔,然後笑了一下。
這種事情雖然離奇,但如果用道上手段的話,就不怎麼稀奇了。
比如,讓費麗喝了聽話水之類的東西後,任憑梁章怎麼折騰,幾個小時內,費麗既不會有反應,也不會記得發生了什麼事。
事實和我想的差不多,當初梁章就是用聽話水的手段,讓費麗陷入了昏迷之中,然後迷j成功的。
費麗也是為數不多年齡超過三十還能被梁章看上眼的女人,刺激歸刺激,但事後梁章還是被自己的瘋狂嚇到了。
因為費麗不是一般人,她的父親曾是某縣級市的一把手,雖說退了,但還是有點能量在的。
然後梁章再也不敢打單位同事的主意了,將目光放到了年輕且沒有什麼背景的大學生身上。
我拿過信封,問道,“你怎麼打算的?把信封給費麗,讓她去揭發梁章?”
姚閻搖搖頭,意味深長道,“費麗的父親是退下來的老乾部,為人非常的剛直,把信給他比給費麗強。”
我點點頭,“行,我知道怎麼做了。”
姚閻拍了一下我的肩膀,然後拉開車門走開了。
打開信封,裡麵有幾十張梁章為非作歹的照片,至於哪個是費麗,我倒沒有細看。
除了照片之外,還有兩張信紙。
其中一張紙上麵備注著費麗父親的個人信息,比如樣貌、年齡、家庭住址等等。
另外一張則是以第三者的口吻寫的一封舉報信。
大概意思就是看不慣梁章的所作所為、想讓他這樣的淫魔繩之以法、希望老爺子一定要主持公道之類的雲雲。
看完這封信後,我嘴角揚了一下。
誰能想到呢,一向以鐵腕手段示人的閻王竟然比我還能整活!
雖然這種方法不在法規之內,但不得不說,確實能帶來出其不意的效果。
隻要費麗父親鬨起來並造成一定的影響,加上人證物證俱在,沒人可以保的住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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