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她一直都在等我的一個答案。
如果我願意娶她,願意和其他女人劃清界限,她絕對會毫不猶豫的答應嫁給我。
如果我對她搖頭,她也不會對我再有任何糾纏,像落幕的演員一樣,默默的退出閃耀的舞台。
可這個答案到死我都沒有吐口。
不是我絕情,而是我壓根不知如何取舍。
曹龍死前將曹夢圓交給了我,我能放手?
那時候的楊梅對我也是死心塌地,我也沒法鬆手。
估計老天看到了我的糾結和無奈,然後特意安排了一場假死的戲碼,讓我暫時逃脫了感情的牢籠。
本以為重活之後,感情問題能得到完善的解決。
我這樣想是有根據的,如果讓秦紅菱在‘永遠失去愛人’和‘和彆的女人一同分享愛人’之間做選擇的話,我想,後一個選擇也不是那麼難以接受。
誰曾想,又殺出來一個姚雪
就在我忘我的沉浸在往事中的時候,忽然察覺有人拉了一下我的衣衫。
我瞬間回神,扭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光頭小男孩。
小男孩大概四五歲的樣子,穿著一件手工逢合的大花襖,腳上踩著一雙同樣是手工縫製的棉靴。
我小時候也穿過這種靴子,雖然很醜,但很暖和。
從簡樸的穿著也能看出來,小男孩大概率來自農村。
這個小男孩怪異的地方不僅是留著一個光頭,他和我一樣,也帶著一個口罩。
從他整個人的狀態來看,我的第一反應就是,他應該是個病人。
“叔叔,你也生病了嗎?”
見我扭頭看他,小男孩隨即鬆開我的衣角,仰著頭說了這麼一句話。
這句話很欠揍,但小男孩的眼神卻無比的清澈。
下一秒我就反應過來了,小男孩應該覺得我和他一樣都戴著口罩,所以才誤以為我和他生了一樣的病。
在這個時代還沒有戴口罩的習慣,我和小男孩絕對是兩個異類。
小孩子的心思很純粹,他應該就是這樣想的。
不等我開口說話,小男孩又接著說道,“叔叔,打針的時候你哭了嗎?我沒有哭。”
看著這個幼小、伶俐、聰明而又堅強的小男孩,我笑了一下,小聲道,“你怎麼一個人跑出來了?你家大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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