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碰麵,不是掐架就是仗著牙尖嘴利欺負啞巴。
挺奇怪的。
“啞巴,你是不是喜歡童瑤?”
我怪怪的問了一句。
“阿巴!!!”
啞巴頓時像炸了毛的橘貓,連忙比劃手勢嚷個不停。
我聽懂他想表達什麼了,意思是說,童瑤是他見過最刁鑽蠻橫的女人,他不喜歡她,但喜歡上她。
還說有機會一定要把她灌醉,然後用男人的方式‘揍’哭她。
我頓時沒好氣道,“你彆給我亂來!童瑤人還是不錯的,你要是喜歡,就規規矩矩去追人家。你膽敢用歪門邪道,彆怪我不認你這個兄弟。”
啞巴嘿嘿一笑,沒有再說。
我也沒有再搭理啞巴,隨即和龐海洋打了個電話,安排了一下晚飯的時間和地點。
晚上七點鐘,我和啞巴一塊前往優然居。
優然居是島城的一家私人用餐會所,性質和魚童的清瀾差不多。
在這裡吃很多次飯了,和老板戴軍也熟悉了,隻要是我主導的飯局,老戴都會送兩個菜或者送兩提啤酒過來。
錢多錢少不重要,重要的是地位的一種認可。
陳存遠是一個四十出頭的中年人,在官場上,他這個年紀能擁有正處級的實權,已經是相當罕見了。
飯局沒幾個人,我帶了一個啞巴,陳存遠帶了一個副手。
這頓飯就是單純的聊天,氣氛還是很融洽的。
陳存遠講他的治理戰略,我說我的生意規劃,看似不搭邊,實則交流起來很是相當益彰。
能看出來,陳存遠是那種‘人過留名雁過留聲’的實乾家。
其實他這樣的人,在官場還是很多的。
隻是,所處環境不同,會間接影響一個人的誌向。
如果在港城,大部分有實權的大佬隻有兩種結局:
第一,被太子輝白毛雞之流的大佬同化,也彆管什麼造福人民的理想了,隻管享福就妥了。
第二,堅持自己的信念不和投機分子同流合汙,然後像賀飛那樣被驅逐。
沒辦法,港城那邊的中樞權力基本上被所謂的企業家架空了,想生存,就必須合群。
好在島城不是港城,姚閻也不是馬東升,我相信他會有一番作為的。
這頓飯吃到十點半左右,告彆陳存遠我立馬奔向興隆大酒店。
來到酒店門口的時候,我已經遲到二十分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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