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到小川的電話後,我沒有耽擱,直奔勞山而去。
一個多小時後,我出現在了一處人跡罕至的荒林裡。
勞山這地山多林多,雖然開發了不少地方,但還有很多人煙稀少的荒林。
停好車,我又步行了十幾分鐘,才看到小川以及被綁在樹上、蒙住眼睛、堵住嘴巴的徐雁秋,以及地上的點點血跡。
我打量了一眼,發現徐雁秋左右手的指甲各少了一個。
不知是疼的,還是因為畏懼,她整個人都在顫抖。
說實話,看到這一幕我也不是滋味,因為從她身上我聯想到了曾經的曹夢圓。
為了逼我現身,阿豹曾用類似的辦法將曹夢圓綁了起來。
此刻的徐雁秋在經曆什麼,當初的曹夢圓就在經曆什麼。
唯一不同的是,曹夢圓是真的無辜,而這個徐雁秋並不是。
哪怕她沒有參與到申冰的製d中來,也沒有獲得任何贓款,但知情不報也是幫凶!
哪怕她有天大的理由,也否定不了這個事實。
所以,遇人不淑也是命運的悲哀之一。
“老大,都這樣了,她還是什麼都不說。”
小川小聲說著,眼裡透著無奈、懊惱以及一抹震撼。
確實,彆說女人了,就算是個硬漢,受到這樣的折磨估計早就竹筒子倒豆子,有什麼就說什麼了。
這個徐雁秋確實不是一般的女人。
我點點頭,也沒有怪小川辦事不力,隻是讓他拿走塞在徐雁秋嘴裡的東西。
剛拿開,徐雁秋就激動而又痛苦的喊道,“你們是誰?乾嘛抓我?”
我捏著嗓子,用一種略微嘶啞的聲音說道,“抓你自然有抓你的道理,我不想傷害你,隻要你說出申冰在哪,我就送你回家。”
徐雁秋回答的無比果斷,“我不知道他在哪!我和他沒有任何關係,你們乾什麼要抓我!你們快放了我!”
眼見她的情緒越來越激動,我隻得讓小川重又堵住了她的嘴。
“你叫徐雁秋,住在勞山路春滿園小區三棟樓六樓,對吧?”
我說完這番話後,徐雁秋依舊激動不已。
不過我沒有理會,接著說道,“你有一個兩歲的女兒,叫徐若晗,你還有一個坡腳的妹妹叫徐鳴夏,目前是你的妹妹在照顧你的女兒,我說的對吧?”
這番話說完,徐雁秋更激動了,而且能明顯看出她在顫抖。
我依然不緊不慢的說道,“你先控製一下你的情緒,希望兩分鐘後能心平氣和的和我對話,要不然,我就會打擾你的妹妹和女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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