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或許,你還能爭取到活下去的機會。”
從衛生間走出來後,我坐在了沙發上,吐出一口煙霧後,看著坐在對麵的黃婻,不緊不慢的說道。
我的聲音不大,語氣也不重,但結合當下肅殺滿滿的氛圍,這句話的殺傷力還是很大的。
至少黃婻被嚇到了。
見她整個人先是一顫,然後哆哆嗦嗦回道,“何.....何總,你......你這話什麼意思啊?我......我知道的都說了啊!絕對沒有任何隱瞞!”
有些人就是這樣,不見棺材不掉淚,隻有拿出鐵一般的證據,她才會嗷嗷求饒。
這樣的人我見多,我也知道黃婻的身子絕對不是鐵打的,隻要我稍微用點手段,她絕對什麼都說出來。
但我並沒有著急,漫漫長夜,我有的是時間陪她玩。
我先是長舒了一口氣,爾後淡淡說道,“黃小姐,你應該很好奇一件事,曹夢圓和我無親無故,我好像對她關心過頭了,是吧?”
黃婻先是點了點頭,然後眼眸一縮,不由叫了一句,“你知道她以前的名字?你.....你是她的朋友?”
“我不僅是她的朋友,還是她的愛人,她一直尋找的那個人......就是我。”
當我說完這句話後,黃婻不僅眼睛越瞪越大,嘴巴也越張越大,目光裡透著濃濃的不可思議。
“不可能!那個方.....方岩已經死了!你怎麼可能是他??”
我麵露一絲苦笑,欠身將煙掐滅,同時顧自說道,“她的左胸比右胸小了一點,左側屁股上有兩顆平行的黑痣。她的左耳有三個孔洞,右耳有五個,以此來紀念她媽媽三月初五的生日......我沒說錯吧?”
待我說完後,黃婻已經震驚到說不出話來了。
“你.....你......”
我重又點了一支煙,淡淡道,“我都說這麼多了,該你說了,把你知道的都說出來。雖然我的耐性很好,但也是有限度的。”
之所以告訴她這個秘密,是因為避免不了。
如果曹夢圓的墜樓事件和她沒有關係,那毫無疑問,她就是曹夢圓最親近的人。
以後我跟曹夢圓打交道的地方還多著呢,她肯定會察覺到什麼。
如果有關係,那我也不怕她泄露出去,因為死人不會說話。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我半支煙抽完,黃婻也從震驚的狀態下恢複如初了。
“何總,我真不知道你想聽什麼,我能說的已經全說了,這次真的是個意外!我也沒想到曹岩她......她做出了這樣的傻事!”
見黃婻依舊不肯吐露核心問題,我當下也懶得陪她玩了。
將半支煙用力的掐滅在缸裡,接著,不帶感情的說道,“在圓圓的檢查報告裡,顯示她曾服用過嗜睡的精神類藥物,這個,你怎麼解釋?”
“啊!”
黃婻再次神色大變,忙道,“這個.....這個,我也不知道啊!對了,我知道了!曹岩她有很嚴重的失眠症,或許,她是想借助藥物睡眠。”
“我去你媽的!”
我頓時起身,麵色猙獰的破口大罵,“你他媽當我傻是吧?她都想睡覺了,乾嘛還跑到衛生間跳樓?”
“說啊!!”
黃婻還在狡辯,“這個我哪知道啊!她的腦子本來就不正常......”
我懶得搭理她了,直接衝林建和小川使了一個眼色。
很快,黃婻就被強行捆住了四肢,嘴巴也被塞了東西。
我再次扭了一下頭,心領神會的林建接著上刑。
見他拿過一個浸過水的毛巾,直接蓋在了黃婻的臉上。
幾秒過後,無法呼吸的黃婻開始劇烈掙紮,嘴裡發出嗚嗚的怪叫。
可她的四肢都被捆住了,人也被小川等人摁著,壓根無法動彈。
又過了十幾秒,見黃婻掙紮的力道越來越小,我便讓林建拿去了毛巾。
整張臉像豬肝一樣的黃婻大口喘著氣,呼吸著生命的美好。
“我再給你最後一次機會,如果你還不老實說出真相,毛巾就不會再拿下來了。”
黃婻終究是溫室裡的花朵,哪有過這樣血腥而又殘忍的死亡感受?
隻此一下,就把她嚇的三魂跑了兩魂半。
接著,我問什麼,她就回答什麼,整個過程沒再有一絲滯阻。
通過黃婻的講述,我終於知道了事情的前因後果。
和我想的差不多,所有的一切還是起源於一個‘色’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