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都到這個地步了,再隱瞞下去也沒有任何意義了。
我隻得如實說道,“她是我的愛人,她一直苦苦尋找的方岩......就是我。”
當我說完之後,姚閻並沒有出現我想象中的那種不可抑製的憤怒。
他隻是深深的看了我一眼,然後說道,“你既然知道她一直在找你,那你為什麼不跟她見麵?”
我擠出一抹苦澀的笑,“你怕是忘了我的身份吧!我是一個死去的人,她又有那麼大的影響力,萬一曝光,等待我的或許是法律的再一次審判。”
對於我的這個回答,姚閻並沒有表現出任何意外,他似是想到了我會這麼說。
坐在了沙發上,姚閻又點了一支煙,看著我接著說道,“那你現在為什麼又想跟她見麵了?是忘了不了她,還是覺得自己翅膀硬了,又或是覺得......出了什麼事情,我能幫你兜底?”
這個問題不好回答,出於心虛,我也不想回答。
姚閻也沒有逼我,見我默不作聲,他便接著又道,“我知道你接觸我的目的,用道上的話說,叫挑官當公,就是找一個有能量的官員充當遮風避雨的大樹。”
“其實,我不反對你接觸我,因為你身上有很多人性的光輝,知道什麼可以做,什麼不可以做。我交給你的事情,你也做的很好。”
“雖說這次你差點做錯事,但終究懸崖勒馬了,直到目前為止,你做的所有事情我都很欣賞,但是......”
話鋒一轉,姚閻的眼神透著一絲冷冽,“何生,我允許你對我有目的,但不能允許你對雪兒也有目的!她對你如何,你應該心裡清楚,你要是負了她,她受到的傷害絕對是一輩子都難以撫平的!”
“現在,我就問你一句話,你對雪兒是真心的,還是在逢場作戲?”
唉。
該來的遲早要來。
其實,我可以跟姚閻好好解釋這個問題。
比如,最初的時候,我隻是想通過姚雪穩固我們的關係,並不想和她談情說愛。
但她人都被我不知霍霍多少遍了,說這些都是瞎扯淡。
我沒有解釋什麼,徑直而又簡短說道,“真心的。”
“那好,既然你是真心的,我可以幫你出這口氣,那兩個嫌疑人非但離不開島城,我還會對他們從嚴處置。”
“但前提是,無論這個曹岩恢複的怎麼樣,你都不要再去醫院看她一眼!”
我做不到!
這四個字就是我聽到姚閻的要求後,內心真實而又強烈的寫照。
但我並沒有衝動的喊出來。
我知道姚閻的性格,更知道他對我有著絕對壓製的作用,和他硬剛絕對是愚蠢的做法。
當下我長舒了一口氣,也坐在了沙發上,緩緩說道,“姚局,如果有一個女人對你愛你到了骨子裡,哪怕全世界都宣布你死了,她依舊在滿世界的找你。麵對彆人狐疑的目光,她麵不改色的唱著歌呼喚你;哪怕成為了萬眾矚目的明星了,她依舊不忘初心思念你;為了不遭受屈辱,她寧願從樓上跳下來也不辜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