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頭仔的思路是真不錯,凡是在蓉城周邊道上混的,哪有不知道舟公子大名的?
在這邊,舟公子的名氣要比在港城大多了。
因為這邊才是他的主要根據地,大部分投資的產業也都集中在這邊。
但凡認識,哪有不給舟公子兩分薄麵的?
隻可惜,他偷雞不成蝕把米,本來我沒準備搞他的,可他提起舟公子後,我就氣不打一處來。
媽的!提誰不好,你偏偏提他。
不得不說,大頭仔的慘叫聲還是有點用途的,至少讓外麵的這些人都有了不小的心理壓力。
“把他搞屋裡去。”
我看著阿登,淡淡說道。
來到屋裡,我先打量了這家夥一眼,發現他右手已經少兩根手指了。
加上他毒販的身份,不用說,肯定是個硬茬子了。
對付這種人,我也有辦法。
“我知道你可能不怕死,但這個世上有太多比死還可怕的事情。剛才那個人就是不配合,所以,我才對他小小懲罰了一下。”
“我的耐心已經不多了,希望你能配合我。要是你還不配合的話,我會先挖出來你的眼睛,接著廢了你男人的權利。”
“你可以不相信我的話,但我勸你不要去賭。”
曹老頭對我說過,這世上最強大的武器不是刀槍劍戟,而是語言。
隻要擊垮對方的心理防線,就能不戰而屈人之兵。
對於這句話,我一直奉為圭臬。
不像一些喜歡用酷刑逼人低頭的大哥,我喜歡拷問之前先給對方一些心理壓力,最好先打消對方呈英雄主義的行為。
當我說完這番話後,明顯感覺到阿登顫抖了一下。
察覺到這個細節後,我讓人把他嘴裡的毛巾拿了出來。
很有效果,至少這家夥沒有大吼大叫。
“我再多說兩句,我不喜歡廢話,我問你什麼,你就回答什麼,不要讓我問第二遍,聽懂了嗎?”
阿登點點頭。
“叫什麼名字?”
“潘登。”
“老賽是你什麼人?”
“我大哥。”
“找大頭仔乾什麼?”
阿登踟躕了片刻,然後回道,“就是簡單的過來敘舊。”
這家夥打架鬥狠或許很在行,但演戲的話,就差了點意思。
通過他的下意識反應和微表情,我幾乎可以斷定,他在說謊。
“呼、”
我歎了口氣,“兄弟,真覺得我在陪你聊天啊?”
說完,我衝一個隊員使了個眼色,後者二話不說,徑直拿出一把尖刀,直接貫穿了阿登的手掌!
瞬間,比殺豬還要淒厲的叫聲響起。
身為屠夫的我,並不覺得自己很殘忍。
因為我麵對的就是一群殘忍的人,懲惡就是行善,就算把他殺了,我也不會有什麼心理負擔。
由於阿登的慘叫太多大聲,我隻得再次堵上他的嘴。
大概過了兩分鐘,等阿登適應痛苦逐漸恢複常態之後,我語氣稍顯淩厲說道,“要是你再說謊不配合,下一刀,就是你的眼睛!”
“嗚嗚嗚!”
阿登不斷點頭,急切的回應著我。
至此,他應該也感受到我們這夥人的恐怖之處了。
我們壓根不講什麼規則,既可以要你的命,也可以讓你生不如死,這樣的敵人,換做任何一個人,怕也過不了三關。
有了這一刀,接下來的對話就很順暢了。
阿登找大頭仔的真正目的,是想讓後者幫他們買一樣製毒的原料。
這也是大頭仔和老賽長久以來的合作項目。
以往的時候,是由蒙標負責這方麵的業務,隻不過這家夥的運氣不怎麼好,竟然被山城的警方盯上了。
僅是盯上倒還沒什麼,關鍵蒙標不聽勸。